“所以，抛去责任道义，你爱我吗？”

“以前的确爱，但现在我不知道。跟你在一起我很没有安全感，年纪小的时候觉得什么都是能等来的，仗着年轻什么都不怕。可现在，我开始害怕了。我不知道想跟你在一起的那种感觉到底是不是爱，也许是长久以来喜欢依赖你的习惯，也许是没有得到想要你补偿的遗憾。在你身边我总是患得患失，为了你我可以改变一切，但是你呢？单凭别人的一句话就可以把我全盘否定。你不了解我，但却能控制我，让我活的谨小慎微，这种感觉糟透了。”付然垂下头，越说越觉得委屈，但她又不想被他瞧见现在的脆弱。

“云熙的事情我跟你道歉，那时候我冲昏了头脑失去了判断力，我不知道是付骞做的决定，那天伤害你的话我全部收回。”寒子默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垂在身侧看着付然，喉头翻滚了几下。

“没事，这种事情头一个需要怀疑的人理应是我，谁让我以前欺负别人惯了。你不用跟我道歉，我也没有被你的话伤害到。”付然咧嘴笑笑，没心没肺的那种。

“放在四年前哪怕掀翻了g市你也一定要讨回公道，现在你变了，变得淡然，你成熟了很多，也变得开始为周围的人考虑，可我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只在我们之间关系上，我们之间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付然，老实对我讲，你还爱我吗？”寒子默倔强的继续问着爱与不爱的问题，他是个不轻易把爱挂在嘴边的男人，但这次他连续问了几次都无果，真是疯了！

“现在爱与不爱还有什么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我需要这场婚姻，太阳城也需要这场婚姻，我有充足的理由跟你结婚就够了。”付然把轮椅开到落地窗边，矮柜上花瓶中的路易十四是早上刚换上的，没有改变的事物很容易就让人忘掉没有它会是怎样。对于寒子默来将，付然觉得自己就像这瓶中花，她只是他生命中的装点，成不了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