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天真呢?我偏不想放你走。三年之内,没我的允许,你要是离开,后果自己承担。”
“你,你无耻,欺人太甚!想同时要两个女人!”无法理解的江以纯,当场气的唇发颤,她是看错明皓寺了,他从来都不是君子。
他也不满足,也看着锅里的,想到碗里的。
“放你走可以,拿一千万赎走你的三年的契约。”
当初江以纯可是在他准备的契约下傻傻地盖了指纹,这下她后悔了,她犹如困兽一样被他桥鼻子走。
捂着被子,双双怒的眉头,让她的脸红得像绯云,她原本已经感冒,这下气火攻心,差点气背过去。
江以纯的脑子很沉,瞧着明皓寺清冷的脸,她只想打发他走。
她今天就当被狗咬了。
“我服输,你出去,我困了。”
不想病情被知道,正盖上被子,却一把被明皓寺掀开,温暖地手指覆盖上她光洁的额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地霸道。
明皓寺的手指每触碰她的一处,江以纯都微微地躲避着。
“脸色这么苍白,是感冒了呢?”
观察人的眼力,明皓寺绝对是一流的。可这会儿江以纯是气加害怕,明皓寺的脾气令她捉摸不透,她难以保证下一秒,不会被他吃掉。
她双腿还裸露在被子外,因刚才紧张,被子的一半已经在床角外,江以纯只盖在了自己的半身,下身可爱的米老鼠,却已经被他一览无余了。
等她发现明皓寺的目光越过她下面的时候,江以纯原本苍白的脸刷的一下通红,连忙伸手去挡住。
“我没有感冒。”
他的态度明显是不放自己走了,其实她对他,总归是不关心的。也许是年龄差距的问题,每当他暗夜里来袭的时候,她总会被他的行为下意识地激起各种回忆。
不愉快的也许很多,但他对自己,也有包容。
“很害羞?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看过的?”
江以纯羞地背过脸,咬着唇,想连骂他祖宗十八了。
“我都说困,困,困了。你怎么就这么烦?好,你看过?给你看,给你看,全给你看。”
江以纯一把将被子踢开,她赌气般地整个身子霍然就站起来,心里骂他禽*兽。
衣服原本是被明皓寺脱了一半,这下,是几乎没有了。
白希地肌肤,在月光下绽放着红晕,江以纯的脖项边,还残留着他所创下的吻痕,明皓寺喉咙一紧,喉结滚动了一下,美景当前,被她的思维搅得有些无奈。
他承认,只要她不乖,他就爱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烙印,其实,更多的侧面只能表示,他只有这样的法子,才会让顽劣的她,乖乖投降。
“我数三秒,如果你不把衣服穿好,我就直接扑过去了。”
说的可冷静,因明皓寺是坐在床边,江以纯站起身子,所以是居高临下,她愣了一下,居然没动。
明皓寺冷淡地启唇:“一,二,……”三字未落下,江以纯立马一骨碌地滚下床,跑到柜子里头,拿了新衣服冲进卫生间里,落地反锁。
等出来的时候,明皓寺看着她,有些怔住。
8月的光景,虽然在南方还是穿着短袖,夜晚只不过点点清凉,江以纯穿着长袖,把自己包裹地一点肌肤都没露出,被他瞧着,她也是狠狠地瞪他,然后再次爬上床了。
脚没伸进被子一半,手臂就被一拽,一下子倒进明皓寺宽厚的胸膛,她捂着发疼的鼻子,抬起头,正对上他有些好笑地唇角。
“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心里有什么不痛快就告诉我,买杜蕾斯的事情,我就当没存在过。”
哼,什么事情都要等价交换,她可以不领情吗?
她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得到他的帮助,是他自己多管闲事的,上回进警察局的事情也是。
“好吧。”江以纯很不情愿地应了一声。
明皓寺的眼中总算没有阴森森地冷气,圈着她腰间地手紧了紧,就直接带她下了楼。
“这是要去哪儿呢?”江以纯忍住要喷鼻涕,就被他塞进车内。
夜晚地风确实凉啊,以前凉的时候,母亲都会细心地给自己添衣物,现在也不会有人这么做了。
正想着,却见一件黑色的披风盖过来,江以纯的双肩略微一沉,明皓寺已经启动车了。
等到了医院,她才知道,他是带自己去看病,心里没要由的产生一种暖暖地感觉,让她感到不安。
这个城市里,也许还有人这样子关心自己,只是被自己认为可恶的人关爱着,江以纯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