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仅在瞬间,门被霍然提开,男人一怔,不远处,明皓寺站在那里,便瞧见里面的场景。
“你谁啊!”男人大吼,好事被打扰,面露凶狠。
一股气直崩而来,他冷肃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声音仿佛从地狱里来的。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敢碰爷的女人?”
“我是谁?你死了便知道了。”明皓寺一脚踢在男人的下腹,顿时,两个大男人便厮打起来。
明皓寺长得高,但没男人强壮,男人一拳落在他的肩膀,他痛倒没哼一声。
一个速度转身,凌风一腿,将男人给踹到墙角,随手拿起一个重物,死死地砸过男人的脑袋,男人哼没哼一声,便是晕了过去。
江以纯全身燥热,手在抖着,她捂着衣服,拼命地想逃出房间。
这丫头,他来救她了,她怎么不扑进她的怀里呢?如果不是他够聪明,今天这丫头被人吃了,会连骨头都不剩。
男人惯用的思想,总觉得女人应该柔弱,但江以纯是谁,她从来不是个正常的女人。
对她来说,天塌下来,也不过就是个死字。
她双腿发颤,明皓寺一蹙眉,便将她扯进怀里,最后一丝遮掩掉落,柔软地胸部,便贴过他的胸膛。
江以纯的声音沉沉哑哑地,在极力地隐忍,粗喘着气。
“明皓寺,我被人下药了,我这里难受……”
明皓寺一怔,瞪大眼睛,见她脸颊红红的,身子烫的跟火一样。
他这么抱着江以纯,她的身子像洪水一般开了匣,死命地将明皓寺给扑倒了。
江以纯胡乱地吻着明皓寺,柔软地唇毫无章法。
该死的,这丫头……
明皓寺克制自己,一把将她托起,打横抱起她离开了旅馆。
一路上他沉着脸,可她不安分,即便套上他的衣物,绑着安全带,江以纯依然是痛苦地发出嗯唔的声音。
好不容易回到别墅,明皓寺立马喊人了:“夏伯,去拿冰块来。”
夏伯正在家里忙着,一见少爷这气势,赶紧去拿冰块,一回来,他心里喊不得了了,以纯小姐趴在少爷的身上,长长地腿儿勾着他的身体,让他这年过半询的老头都感觉到脸红。
明皓寺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喉咙很紧,他指挥了一下。
“让别墅的其它人都走,你带他们去住酒店,我报销。”
“少爷,不太妥吧?”前几天夫人还让他盯着点少爷呢,不会是想生米煮熟饭吧?
哎呦,以纯小姐才十九岁啊,这年龄的孩子,还在上学呢。
“还不快去?”明皓寺大吼,夏伯只好悻悻然的走了。
江以纯的身体淡淡的清香,现在孤男寡女的,明皓寺的身体因她而撩动起最原始的yu望。
“呜呜……明皓寺……我想要……”那声音不像是从自己体内发出来的一样,她好羞愧。
明皓寺将江以纯的双手桎梏地紧紧地,她扭着身子,不满着。
江以纯的身子敏感地摩擦着,料是他再怎么镇定,也无法被她肆意地撩拨。
室内的温度已经开到极其的冷,明皓寺伸手卷过被单,死死地将她裹住。
“明皓寺……呜呜……我难受……”江以纯使劲地扯着,身子滚到床下,眼圈红红,看来自家也在忍着,想要哭,视线更加模糊了。
意识像被行为控制了,她自个脱了衣物,完美地曲线暴露在明皓寺的眼中,他眸色一黯,那白如凝脂的肌肤在银光下显得you惑无比。
江以纯贴着明皓寺,搂住他的脖子,那吻密密麻麻,湿润柔软,急切无比。
听着她苦闷地申吟,像也把他催眠,只想立马占有她。
明皓寺的双手将她强硬地举过头顶,一个深入,粗壮地手臂划过她的腰肢,膝盖死死地按住她胡乱挣扎地身体。
双手夺取过她的酥软,揉捏几下,铺天盖地地吻过她,让她喘不过气。
江以纯的眼角有一滴泪划过……
她扭动着,大半的身子滑过床沿,双脚撞击过古式台灯,只听一声剧烈地撞击,震耳欲聋,台灯摔落,将明皓寺给震醒了。
他星眸幽深,顺然间,眼中的焰火渐渐散开,声音有些僵硬:“纯儿,必须忍着点。”
唇齿纠缠逐然停止,在yu海边缘的江以纯,不满地翻过身子,明皓寺的手伸过她的圆臀,打横地将她抱起。
一脚拉开了房门,外面是个椭圆的游泳池,他手一松,江以纯整个身子犹如落叶般,噗通的落进游泳池中。
她在水中挣扎,药效让她仿佛在死亡边缘,一点一点的吞噬着她,她灌过几口水,痛苦地用水拍打。
头伸出水面,却又被一双有力地手给按在水中。
“丫头,对不住了。”明皓寺的声音像是从幻镜里传出。
窒息地水中,江以纯挣扎着想探出水面,却又被拽进水中。
探出一次,按住一次。
那股力道仿佛龙卷风,她没法呼吸,他是打算淹死她吗?
水中的泡沫缓缓地升起,明皓寺在水中将她推过泳池一角,双手捧过她的脸,将呼吸一点一点的度给她。
原本已经用尽力气的江以纯,在水中无法自如,再没有空气,逐渐地,她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午后。
江以纯挣扎起身,头迸欲裂发现自己竟然赤果着身子,脸色一红,说话也结巴了。
“阿娇……那个……我是不是……”
“小姐,你应该问少爷。”昨晚她跟夏伯等一些佣人早就被赶走了,后面发生什么事情,她哪里知道,但看样子,是生米煮成熟饭了。
小姐已经是少爷的人了,现在,即便她不说,住在别墅里的佣人都知道了。
“明皓寺在哪里?我得找他。”
“一醒来就找我,莫非是想我了?”明皓寺出现在门口,含着笑意看她,头发湿漉漉地,像是刚洗的样子。
“那个……我……”江以纯见他肆意地笑声,突然脸刷地一红,也不知此刻,自己因为过分激动,暴露在外的身子早被明皓寺看的光光的。
阿娇识相地退了出去,江以纯羞得装进被子。
“昨晚……没发生什么吧?”她从被子里探出一只眼睛,圆鼓鼓地转溜着,像是在等他的答案。
“你说呢?”明皓寺咯咯地笑了一声,有些模棱两可。
昨晚,江以纯失去意识前很清楚,明皓寺根本没要了自己。
但今早发现自己赤果着身子,不知道他是不是乘着她昏迷过去,占她便宜,因此才会这么问。
“如果有,我就杀了你。”她哼了一声,却显然没有底气。
“那你舍得吗?”明皓寺的手指探过她的脸,她竟然没有躲开,身子僵硬着,竟然在他的触碰下,下意识地没有反抗。
明皓寺伸手抱过她,眼中有些责备:“以后,不许一个人在外过夜,知道不?”
她还小,外面的人心眼坏,她太过于信别人,很容易受骗上当。
江以纯拂开他的手,强硬地撇过脸。
“明皓寺,这是我的自由。”
即便被人骗,她依然不会听他的,这是气话。
明皓寺俊脸一冷,眸底深谙,双眉霸气斜飞,吐出的气息里含着阳刚的男人气息和淡淡的酒香。
“你的自由?纯儿,你一直都没清楚自己的地位。”
“啊――”
江以纯耳垂一痛,他竟然咬了她耳朵。她紧蹙着眉,痛地想要求饶。
“放了我,呜呜,很痛啊。”
“不咬,你就记不住,说一下,你现在是什么身份?”热腾腾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我……我是你情人。”
明皓寺又轻轻地咬了一下,耳垂边,湿露露地气息,江以纯快要气哭了。
“我是你的女人……”
他这才满意地移过脸,在她的侧脸上吻了一下,阿娇刚好遇到这一幕,咳嗽一下,便进来了。
“好好休息。”明皓寺嘱咐了几声,便走了。
阿娇偷瞄了江以纯几眼,发现她脸上的红晕明显,她更加明白,这江小姐,以后是少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