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斌,我发现你这人就是有病,而且还是神经病,谁家来川菜馆吃这些破玩意儿的?”
夹了一口开水白菜,好脾气的说:“我啊。”
吐血,捶胸,撞头。
“也只有你这种奇葩才能干出这种事来,你这种行为就相当于去西餐厅点一份麻辣烫是一个道理。”用筷子拨楞了一下眼前白花花的菜品,不知道该吃什么。
无视掉她的谬论,往她碗里夹了一块排骨,又把红糖水推到她面前:“吃饭还堵不住你的嘴,赶紧吃,赶紧喝。”
把碗往前一推,赌气的说:“不吃,没食欲,没胃口,一点辣味也没有,还有,我不喜欢喝红糖水,黏黏的,甜甜的,难喝死了,要喝你喝吧。”
男人味儿在此时终于霸气外露了,语气坚决的说:“不行,必须吃,还有这杯红糖水必须喝光。”
“凭什么?”理直气壮的问。
“凭你现在是生理期,不能吃辣的,不能喝碳酸饮料。”泰然自若的答。
一句话堵的郝萌顿时语噎,气势渐渐弱了下来,脸上爬上一丝红晕,他怎么知道自己是生理期?这句话如同一股暖流般窝进她的心里。
不作声,瞬间化成乖乖小猫咪的郝萌拿起筷子听话的夹起碗里的那块排骨一口一口的啃着,吃到一半,郝萌咽下嘴里的食物,细若如蚊的问道:“那个,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