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走进我能感受到她的到来时,那种肯定中的欢喜让我倍感高兴,可是当她彻底被我看清楚时,只见刘菲的脸上布满了伤痕,疤在诉说着她遭遇了一场苦难,而我努力着让自己从人性中的愤怒安心,正要开口说话,却从她的忧郁眼睛里得到一种悲伤,因此我不敢启齿,不能有话。任随难过充斥在我无法平静的伤怀里,勇敢的对白成为不语。
理智的爱成为无言,她缄默的神情里压着一块石头这一点我异常的清楚,重重的压力就如他不能预言,不敢开口。
时间如水一般流逝,我想这时的这种方式说明着我的爱,并且表达的已很明了,她也看出了我的意愿,但是当她皱起眉头,用无法挽救的柔情将我拒绝,将我排斥,心碎的瞬间,仿佛我站在了离天际很近的交点,无所适从只好忍受爱情给我的苦果。
停了有一会,我从口袋里掏出了精心包裹的袋子,里面有她的手机,她接了过去连一声谢谢都没有,转身离开。
广场上没有人注意到我和她,也许是我的渺小,她的伟岸,也许是我的伟岸,她的渺小,结果我炙热的心遭到了一场冷雨,这种冷,比多少零下之冰都换不会。
越走越远的影子,拉扯着我的所有,包括我梦里的所有臆想。
不敢用相同的转身回应她,不敢用一样的表情来解答我的第一次真爱。
我在天堂和地域油走,喜欢天堂里的天使,可往往遇着地狱里的魔鬼。
于是等到她彻底消失后,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放下重担,像脱离牢笼的鸟儿,翱翔在自由里,噙着泪,风中的寒冽如同喝上千杯之酒,然后沉醉消沉,一秒钟抵上一光年,至少这一刻无力抗拒。
爱解释的自己如获重生。
黯然神伤好似刘菲还在我身旁从未走远,把太碎的玻璃杯重合有些艰难,也许我永远看不到如初,这就是人生,自己告知告诫告诉自我,这就是命运放弃放逐放下心。
在家里的纸上写下了一首诗,她走后的感觉激发了我的诗情,我也没有失去她,毕竟她没有对我说不,至少她现在仅是不感冒,没感觉,讨厌我,将我放在另一个自识中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