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手掌，崔福珍清楚地看到手中什么也没有，下一刻手紧紧握起，崔福媛，一定要过得幸福一点，你越幸福，到时候就摔得越惨。

“姐姐，是她。”崔福俊语气中带着压抑。

“嗯。”小雪如同只是显示这场马车闹剧般，来得快也去得快，崔福珍叹了口气，呵出白烟，伸手揉他的头微笑道：“我们回去吧。”

“嗯。”崔福俊很享受这样的亲昵，只有这样他才觉得自己有理由这样活着，这样保持冷静地活着。

明天就是年三十，街道上人来人往，就算受到马车撞击的小贩也是激情高昂地呦喝着。

福贵楼上贵客的雅间里，丁致看着二人的身影觉得有些熟悉，不由轻皱眉头。

冲旁边的侍随从道：“阿力，你确定你上次在林州查到的那两具尸体就是崔家大小姐和崔家少爷的吗？”

“是，小的查过二人身上的服装和信物，确实是他们，虽然二人脸容被河水泡得发涨，但是五官还是看得出来是他们。”丁力想起林州河里泡得发涨的尸体。

“是嘛……”

丁致似自言自语，不再去注意下面小道上慢慢行走的姐弟俩。

经过菜市场的时候看到有几个人被绑着手蹲在地上，旁边还有一个胖婆娘搬着张凳子坐在那儿，满脸肥肉。

绑着的人坐在地上打了个哆嗦，依依哦哦的叫冷。

“你们几个鬼叫什么？真是些扫把星，过个年还要养你们，今天要是没卖出去一个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肥婆娘冲他们大喝。

崔福珍突然站住。

崔福俊不解：“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