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气得胸脯上下起伏,这让她可"可口"了,画面无比旖旎.
金顿双眼看直了去,嫌都忘了避,就差沒流口水了.
"你在看什么?"安娜顺着他的视线一低头,这才示意到自己早己被他给看光了,"啊"
大叫一声,慌忙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红着脸骂道:"你,你个无耻之徒,发现这种事应该提醒人家,怎么能只想着占便宜?"又不是沒看过,用得着这幅像要是窒息的模样吗?
金顿清清喉咙将脸撇开,"本來是想说的,只是沒机会罢了."
"你把脸转开是什么意思?朕很难看吗?"安娜突然有一种被忽略且被嫌弃的感觉,有些生气.
喉间顿时一阵焦灼之感,金顿转头看她,哑着声说道:"再看下去我可不敢保证沒事发生."
金顿的言下之意,安娜岂会不懂,本以为自己不在意,沒料想心跳却越跳越快,且口干舌躁,白皙的脸愈加绯红.
她心里强烈挣扎起來,是赶他走,还是……
反正又不是沒有一起睡过,这寒风刺骨的冷也是很正常的呀!虽然冬天己经过去了,可春天也不暖和的好不好.
可上一次是魑地魔让他來暖被窝的,难道今晚要让她开口吗?这太让人难以启齿了.
一番思想斗争之下,安娜一幅豁出去的表情,说道:"你,你要不要留下來啊?"
金顿看她欲言双止的模样,本还以为她又想羞辱他以泄愤,沒料想尽是他梦寐以求的邀请.
突然间,他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作为赫拉克,他生气,因为他会忌妒得发狂,但作为金顿,他会开心得谢天以谢地.
想那么多作甚?金顿甩甩头,抛开一切负担,人就该活在当下不是吗?他现在可是人.
"可,可以吗?"金顿试探地问.
安娜虽羞涩,但他再多问一句她可就不敢保证仅.有的一点勇气是否会跑光了.
"哎呀你烦不烦,到底要不要,要就给朕上床."说完掀开被子往里面躺了进去.
金顿转身把门关紧,一步并作两步,迫不及待地上了床.
"我來了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