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念幽顿时着了急,抢过他手中的包袱,打开摸在手中一瞧,顿时举得老高,“这哪是什么翡翠,也不过一块雕玉!”
肥罗眼一红,跟着又伸手抢了回来,假惺惺地用衣角擦了擦,指着她的鼻子唾液横飞,“你懂什么,这就是雕玉又怎样?我们府上早年传下来的传家宝,足有三寸长!你哪只眼睛见过那么长的玉?”
说来念幽也是没见过大世面的人,五岁便被别人卖到了府上,玉但是没什么稀奇,她身上从小到大就带着一块。可是要论大点的,也就以前帮林夫人打扰寝室时在床头发现的玉如意。物以稀为贵,单凭这一点她就知道这事绝没有那么简单。再来她且又不是行家,被肥罗的三言两语说得一下子绝了口,望着许慕倾干着急。
“谁道她没钱?小爷在此!多少钱还怕小爷赔不起不成?”略带粗厚的嗓子发出一道奇怪的声音,引起周围的人更加热衷的目光,还不时吹着口哨。
一身黑色的长袍显得有些沉重,本人更是长得瘦骨嶙峋,一层黝黑的皮肤包着一条条精光的骨头,人又长得极高,这随便一站,便比肥罗也要高上半个头。身旁的就该是家丁了,主人家一眼望去就不算家财万贯的人家,家丁更是极为寒酸。一身白得发黄的布衣硬的发酵,补了好几个衣洞不说,走在人群中就一股汗酸味。
轻轻挥了挥手中的折扇,遮住了半边脸,“秀仁,把东西掏出来!”
家丁突然一个酿跄上前,还回头惊恐的看了他一眼,老而粗黄的手颤抖着从衣兜里拿出一块令牌。烛光闪烁,明眼的人也能看清上边那金光闪闪的大字——免死金牌!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此牌到手,见牌如其名,就连皇上也得让它三分。已有不少人眼一直,倒吸了一口凉气。
肥罗步伐直抖,也不禁喜笑颜开,挨近了一看,连说话也口吃了,“这……这……这的确是免……死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