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这点出息,等老子先爽了之后,再让你们爽个痛快。”
“好好好,我们摸摸总可以吧?”
眼前这些男人开始粗暴的对我上下其手,身体传来的恶心感让我想吐,没有任何的快感可言,身下的部位也并未这群因为猥琐男人的触碰而有反应,但这似乎并不妨碍这些男人继续下去。
上天真的是在为我开一个很大的玩笑,让我享受悠闲日子的同时也不忘让我痛苦一番。
四个人男人轮着来,粗暴到没有任何一点温柔可讲,享受的同时不忘记对我说一些难看的话语笑容来满足征服我的虚荣心,我的心已经开始心灰意冷,下身的疼痛也顾及不暇,只想快一点这梦一般的噩耗。
在昏迷的那一刻,我模模糊糊看见了冰彩姗与乔哲夫站在我的面前,他们得意的看着我被四个男人轮番侮辱,没有要出手阻止的打算。
我想我还是太天真了,这都是他们安排的一切,又怎么会出手阻止?我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是他们最想看到的。
看着我痛苦,太过开心的乔哲夫脸也变得扭曲,他说:向柳奚,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恶毒的话语正好与他那张已经扭曲的配合得没有任何的违和感。
冰彩姗用她那张与乔哲夫同样扭曲的脸对着我,她说:向柳奚,你本就不该存在这个世上,既然那女人把你生下来了,你就必须要接受这些事情的发生。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记忆中似乎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们的事情?似乎就算如此,他们也不打算放过我。
冰彩姗,乔哲夫都在这里了,司柏文呢?他怎么没有一同出现嘲讽我?看我这样悲惨的下场,不正是他所想看到的吗?
冰彩姗与乔哲夫一旁事不关己的看着好戏,这群猥琐的男人没有停止的在身上卖力,我弯了弯唇角,轻笑,死吗?不知道这样就会不会死呢?绝望的闭上眼,不去看这一群扭曲到让人恶心的嘴脸,沉沉的昏睡了过去。
这样是不是就能解脱了呢?
待我醒来时,是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我动了动身子,下身传来锥心刺骨的疼,这样的感觉似乎在一年前的感觉一样。
我起身,强忍住身体的疼痛。
“真没想到小小年纪竟然在外面乱来。”
“是啊,光着身子被人丢在了家门前,真是司家的耻辱。”
“你们说这是造了什么孽?竟会被人这样对待?”
“我看是在外乱来,才会有这样的报应,所以说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刚打开卧室门,便听见外面下人的议论,原来他是这么被回来的吗?但是不管如何?为什么要提到他的母亲?
我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剧痛,来到那些下人面前,那些下人注意到我时,都聪明的闭上嘴,我冷笑。
“小……小少爷,你……你怎么醒了?”下人们都哆哆嗦嗦的低着头,不敢看着。
这话问的,“难道我不能醒来吗?还是你们有多期望我醒不来?”
“不……不是,小……小少爷,您……您误会了。”
误会?“大婶们,你们也嚼了半辈子的舌根了,我求你们,以后背着我说我坏话时能不能不要站在我门口,请找个隐蔽的地方嚼舌根可以吗?!”
警告完,不再理会这群下人,回到卧室,关上卧室门,然后反锁上,看着一群下人,昨晚的又从新回到了我脑海中。快步冲向浴室,打开蓬头,水从蓬头中流了出来,我并没有脱衣服,任流淌下来的水划过身子的每一处。
这具身子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脏,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肮脏,昨晚的画面真实的浮现在我的脑海,因为恶心我开始呕吐。
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绝望的滑落在在地,脸与墙壁的亲密接触传来了刺痛,我摸着左脸的伤痕,怎能忘记了呢?我扯掉包裹着伤口的绷带,任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我没有死去?你说人活着一天就是福气,就该珍惜,可为什么我会觉得如此的痛苦?
宫泽希,你告诉,你告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