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的冬天刚过,初春的阳光洒在大地上,融化了冬天留下的一丝丝痕迹。暖洋洋的阳光对于习惯起早晨跑的老人家来说正是美好的时机,但对于像桑子榆这样的花季少女来说却是正是睡美容觉得最佳时机。
暖洋洋的阳光洒进一幢老式公寓的塑钢窗户,在一张四柱床上正躺着一名女子,女子面容皎洁,弯弯如同杨柳的眉毛下方有着一双如刷子般黒密的睫毛,小巧玲珑的鼻子下面有着一张性感而又适合和男人接吻的嘴唇,几条调皮的青丝在红润的脸颊上轻轻跳动,一身伊丝艾拉性感睡衣下包裹丰满而又充满魅惑的身材,这是多么美丽而又you惑男人犯罪的场面。
“叮铃叮铃。。。。叮铃叮铃。。。。叮铃。。。”
一声声急促的铃声由四柱床旁的开放式床头柜上的机械闹钟里传来。
桑子榆伸出白希的双手四处寻摸着那吵杂声的来源,按下“off”键后便再次把头埋进羽绒蚕丝被中,大约十分钟后,桑子榆烦躁的打开被子,揉了揉那双漂亮得不像话的桃花眼,红唇微启骂道:“s h i t,该死的星期一”。
一双光滑细腻的纷嫩小脚丫踩在优等的实木地板上,一步步的走向距离四柱床边不远处的落地窗前,拉开那新古典式的窗帘,初春暖洋洋的阳光照进来,在阳光下,桑子榆伸直了双手,做了个懒腰,遥望着四周的风景,思绪却不由得飘游到三个月前。
三个月前,她逃离了那个男人的魔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潜逃来到台湾,为的就是防止再次让那个如同恶魔般的男人找到她。
当到达台湾时,她毫不犹豫的住进这幢已有好几百年历史的大公寓。
这是桑子榆的外曾祖母的房子,那时外曾祖母娘家据说是非常有钱,而外曾祖父却是个穷小子,家中并不同意他两的婚事,却奈何不了外曾祖母的苦苦要求,加上又是家中的独生女,自然疼惜,只好答应当并把这幢大公寓作为嫁妆送给了她,免得日后吃苦没地方住,而外曾祖父又岂是那种软脚虾,听了之后一个劲的拒绝,太姥姥没法子,只好放下这事的坎,再到后来这事就不了了之了。后来几经战争的摧残,外表虽有所破损,但内在却还是保持原样原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