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小姐可真是……”锦老板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有心想要跟慕容雅再讲一下价钱的事情。
“莫不是锦老板觉得我要价太高了?您好好想想吧,就我画的那些花样打出来的首饰,随随便便一个也值几百两,至于怎么定价钱,这就不用我说了吧?再说物以稀为贵,别的店里没有的东西,只有您的店里有,锦老板倒是说说,咱们两个谁赚了?”慕容雅笑道,她已经算是很厚道了,这个价钱确实有些低,不过,两个人熟悉的话,这个价钱自然是可以再谈的,反正若是不行,她不做就是了,让爹娘养。
“慕容小姐真是精打细算,可不知您是否能保证您画的图样只有我们一家店有?”锦老板已经有些心动了,虽然店里生意还算不错,可一直比不上精工坊的名气,若是能依靠这些首饰给自己的店里打出了名声,那也算是值了。
“这个我自然可以保证,那我就先给您画十张图纸,这些自然就是要按照每卖出一样就抽十两银子给我,别的,等到锦老板把这些东西卖完了再说。”慕容雅觉得丑话还是说在前头的好,免得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锦老板要是不愿意,她画完这十张图不画就是了。
不过锦老板终归是做生意的,没说行,也没说不行,而是先拿了那十张图纸去,至于契约,慕容家有常用的中介人,一式两份,这就算完成了,慕容雅也欢天喜地的回了房间,这张纸可是事关自己的私房钱呢,一定得好好放着。
“喜鹊,帮我好生收着。”进了房间,慕容雅就把东西给了喜鹊,她对整理东西真心不怎么在行,也就懂的画几张画罢了,她却不知道,对她来说只是仅仅的几张画,对别人来说却有多大的价值。
总算不用每天都像是在重复前一天的生活了,好歹还有点儿事情给她做不是,想着想着,却进入了梦乡。
一早起来,头疼的不行,让慕容雅无力的垮下了肩膀,这副身体好像还是很弱的样子,她已经每天都早起早睡,锻炼身体了,却好像努力全都付诸流水了般,一点儿用都没有,让她有种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挫败感,明明这副身体是自己确确实实存在的证明,可又好像不是自己的东西一样,世界上还有别这个更诡异的事情么?
“小姐,可是头疼?奴婢来给你按一下吧?”喜鹊一进门就看到慕容雅坐在床上一副痛苦的表情,慌忙说道,小姐最近好像经常头疼,吃了药也不怎么见效,大夫就告诉了她一个按摩来减缓疼痛的方法,总归是有点儿用的。
“嗯。”慕容雅的声音有气无力,现在就跟有人在拿她的筋络打结似的,脑袋都转不动了,拜托,谁来敲晕她吧。
好在喜鹊经常找人做练习,手法也纯熟了许多,慕容雅也觉得稍微舒服了点儿,“该死,到底怎么样你才肯乖乖的离开?”疼痛是缓解了,可是慕容雅心中的烦躁却是一点儿都没有褪去,难不成她一辈子都要与病气为伍了?这哪位神仙做的好事?也太狠了吧?
撇去这个不谈,喜鹊本想让慕容雅休息一下的,今日就不要出门了,可她却想起来之前跟白葛约好了,今天要去马场一起喂马的,才认识没几天,正交流感情的时候,她就放人家鸽子,那也有些太不厚道了。
涂了些清凉的药油,还随身带了些许,喜鹊才不情不愿的跟着慕容雅出门了,不过出了门,看到小姐开心的笑容,她也慢慢平复了些心情。
让马场的人把马拿去喂食,慕容雅带着喜鹊穿过了走廊,来到了马厩那里,却不曾想,那里竟然站了几个年轻公子,慕容雅眯着眼睛看了看那个穿着白色锦绸的男人,笑着点了点头,就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