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爱情的灵与肉往往就是在一瞬间发生,它一旦发生双方谁也不能自控。白云并非轻浮子弟,云小凤也并非浪荡女郎,想云小凤数年来爱着云弟弟,在这分别不知何日相见的日子里,芳心挚诚。俗话说:少女怀春,少男钟情。被爱神之箭射中的青年男女谁能自控自拨。难怪被情所困剪不断,理不断。这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爱情烦忧吧!
白、云两人又吻了一阵,他轻轻地分开凤姐道:“凤姐,俗话说:送君终有一别。你回去吧!”云小凤怕误了云弟弟起程,忙从他怀中起来,无限深情的凝望着他道:“云弟弟,多保重。”话落,掩面离去,姑娘好怕自已不争气,不让他离开自己。白云凝视着凤姐的靓影,叹了口气,踏上了人生的征程。
炙夏刚过,秋的脚步紧跟随而来。金风送爽,吹红了漫山遍野的枫叶,那曾是桃红,柳绿的草原丛林,在这萧瑟的秋风中,宛如一位中年妇女,渐渐地消逝了她那美丽的风韵。秋,是深深的降临了。金风送爽,灌木丛林,在画家的笔下,皆被涂上枯黄的色彩。此时,萧瑟的秋风给人不是凉爽的感觉,而是一阵袭人的寒意。在这柔和的阳光下,官道上缓缓地走来一个人。只见他:“洁白的衣衫,英俊的脸上有一股英气,在他的肩上背着一个包袱,腰系三尺长的防身宝剑。屹立在萧瑟的秋风里,宛如玉树临风。用不着介绍,诸君皆知,这位佩剑行走江湖的白服书生正是主人翁白云。白云历经月余的跋山涉水,行程上千里,这日他已进入山西地界。在白云心中,有两种打算。一则:探望叔父‘赤面郎君’周天龙。二则:探听仇家‘湘西四霸’的下落。此时天时已快接近午时,白云有此疲困便停了下来。找了遍树林,找个干净极避风的地方坐了下来,从身上的干粮袋里掏出干粮,轻轻地放在了嘴中。喑吟道:“我行走江湖已经月余,怎么有关仇家的一点踪杳也没有,难道他们兄弟已经不在人世。”白云凝望深蓝的天空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又从怀中掏出凤姐给他的玉佩,轻轻思念道:”凤姐,你还好吗?你可知道我好想你,凤姐。”白云感觉有些疲倦,便躺在地上歇息。他实在困了,不知不觉地进入梦乡。梦中,他找到了湘西四霸亲刃了仇人,凤姐、菁姐、嫣姐三人携手跑了过来,拥抱他,他感到自已是世上最快乐最幸福的人。蓦地,从不远处传来的一阵激烈地打斗声。白云惊醒了,忙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腾空跃起。仔细一听,这喊杀声是从不远处传来的,从声音判断,显然有伙人正在激战。
白云暗道:“不知是哪路的朋友打起来了,我得看看去, 师傅不是常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侠义中人的品德,先问清楚他们何仇何怨,因何事争斗,能化解就化解,不能化解待问清事情的真相再做决定。”想到此,施展身法,急向打斗的方向奔去。
片刻功夫,白云已来到打斗处。只见四个年过五旬,长像丑陋的彪形大汉联手围攻一个骑黑马的青衣蒙面女郎,他们正缠斗不休。旁侧,停立着四匹彪壮的黄色大马。白云一见对方不认识。根据斗场中的情形来看,他们似乎有深仇大恨。“管他们甚么深仇大恨,先止住他们再说。”白云想到此,暗集真气朗喝一声:“住手。”朗喝声中,他整个身形已平地拔起二丈向场中缓缓落去。激斗中的五人不明白发生了甚么事。闻声后,震得耳膜嗡嗡作响,忙停住手各身闪到一边,吃惊地打量着来人,他们想看看来人是何方高人,内家功力如此不凡。待他们看清楚斗场中竟是一位年过二十的白服书生时,心里更加吃惊,暗赞此人功力不凡,来人实在是出乎他们的意外,白服书生有如此不凡的功力,若不是亲眼目睹说甚么他们也不相信。
白云的身形落入斗场中,冲众人抱拳一拱朗问道:“不知各位因何事在此争斗,能否告知小生一二,道不定小生能帮各位化干戈为玉帛,不知各位意下如何?”说完,凝视着众人,等待他们的回答。没待那四个彪形大汉开口,青衣蒙面女郎已抢先答话了。“小兄弟,你来得正好,你帮我评评理,小女子骑马赶路并没招惹他们四人,他们蛮不讲理,动手就要抢小女郎的‘黑龙驹’。小女子不从,因此就跟他们理论,结果吵起来,最后动上了手,小兄弟,你说是他们的不是还是小女子的不是。”道完,秀目扫视了一下白服书生。她心里暗道:“这白服书生的行动和举止决非三流登子之徒,他一定会伸张正义,替自己主持公道。”白云心里暗道:“若此事真如姑娘所言,那就是四个人的不是了,不过,不要只听信他人片面之词而冤枉了好人,先问清楚他们再说。”想到此,回头冲四个彪形大汉抢拳一拱手道:“请问各位,这位姑娘所言是否属实。”说完凝视四人,希望从他们口中得到彻实。
四个彪形大汉哪把白服书生放在眼里,闻言后一声冷哼。“黄毛小子,”其中一个彪形大汉走上前几步,冷笑道:“你怎么听信那黄毛丫头胡言乱语,就凭俺兄弟在道上的万儿,岂会去抢黄毛丫头的宝驹,不过是看上而已,岂能说是抢。”白云眉头一拧暗呤道:“明明是抢人家的宝驹,还出言狡辩。”当下冷哼道:“依此看来这件事就是阁下兄弟不是了。”彪形大汉冷哼道:“黄毛小子,你是甚么来路,敢说大爷兄弟的不是,我看你小子八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活得不耐烦了。”话落,凶目蓦翻怒视着白服书生。显然,他是要逼迫白服书生替他们兄弟说话。白云岂不明白对方话中的道理。当下冷问道:“那请问阁下兄弟是何来路,上下如何称呼?”白云这是一箭双雕,不仅要探出对方是何来路,而且同时告诉对方你们是甚么人?值不值小生替你兄弟说话。”另一个彪形大汉上前冷笑道:“黄毛小子,你有种。”顿顿喘了口气道:“毛小子,你行走江湖,‘豫中四虎’的威名你不会没听说过吧!”道完,冷笑不已。
白云一惊。“豫中四虎不正是与湘西四霸齐名吗?听江湖道上的朋友说。豫中四虎成名江湖四十年来杀人无数,在武林中是出了名雄霸一方的魔君。五年前不知道因为甚么原因,加入了‘青龙帮’。想那青龙帮高手如云。湘西四霸又是护帮护法,豫中四虎一定知道他们兄弟在哪儿?我何不向他们兄弟打听湘西四霸的下落,这样也省去我不少麻烦。”想到此白云询问道:“阁下兄弟真是豫中四虎?”显然,白云还是不相信对方的话。豫中四虎见白服书生这吃惊的模样,忍不住捧腹大笑道:“毛小子,你是被兄弟的威名吓傻了吧!”哈哈哈。随后豫中四虎一阵狂笑。
青衣蒙面女郎蓦发出银铃般的娇笑声。“本姑娘原以为是甚么胆大妄为的家伙要抢姑娘的宝驹,想不到原是青龙帮的饭桶。”姑娘道完,鼻孔里又散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娇笑声。豫中四虎纵横江湖四十年,几曾听过这般欺人的话语。当下叱道:“毛丫头,今天咱兄弟不给你施点颜色,谅你也不识得大爷兄弟的历害。”喝叱声中,兄弟四人已分别展开身法向姑娘的娇躯扑来。青衣蒙面女郎见状连连娇笑道:“就凭你们这几个饭桶就想抢姑娘的宝驹,在姑娘面前称能发横,大呼小叫,真是自不量力。”娇笑声中,玉腕一挥,马鞭扬起,真气贯注鞭稍,一招‘风袭残荷’向四虎兄弟挥鞭袭来。
白云怕姑娘有所闪失,见状后忙朗喝道:“住手。”朗喝声中,身形又落到了斗场中。
众人不解其意忙各自闪到一侧,惊怔的凝望着白服书生。
青衣蒙面女郎娇喝道:“小兄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本姑娘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兄弟,你因何要阻挡我们,难道你想插手干涉不成?”道完,秀目凝视着白服书生的俊面,在姑娘芳心里,她真不相信白服书生会与她为敌。俗话说:知面不知心。故此一问,希望能在他口中得到彻实。“这……。”白云语塞,实不知如何回答姑娘。青衣蒙面女郎见状似乎明白他的心意。“他是不会与自己为敌的。”当下并没有再责怪他。在姑娘芳心里,已对白服书生产生了一种莫明其妙的好感,她希望他不是个面善心恶的善恶书生,跟豫中四虎是一丘之貉吧。青衣蒙面女郎知白服书生不会与自已为难,当下微微一笑。对豫中四虎兄弟娇叱道:“有种的你们就上来跟姑娘比试比试。”
豫中四虎纵横江湖四十载,从没有被人这样蔑视过。姑娘的话刚落,大虎再也忍不住了,当下跃了出来冲姑娘朗喝道:“黄毛丫头,你是何人门下,有多大能力?竟如此目中无人。”旁观者闻言一定认为大虎字字句句在理痛责姑娘是理所当然。然而内行人听起来就感觉到这家伙不但诡计多端,而且还是一条历经百战的老狐狸,他不仅给自已面上贴金,而且还为自已亮开了一条后路,从话中探听别人的师承及来路,落败时对江湖的朋友有个交待。他好歼诈,使人防不胜防,稍不小心就会上当受骗。青衣蒙面女郎是何等的冰雪聪明,岂不明白大虎话中的内含。闻言后姑娘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话。反而娇笑道:“没有人敢,现在本姑娘不是破例了,你们甚么湘西四霸豫中四虎也只能唬住道上那些不明理的地头混混,今天甩出你们的贼名本姑娘岂能会被你们吓倒。识相的,姑娘就不与你兄弟一般见识。否则,惹火了姑娘,到时毁了你兄弟,可就别说姑娘心狠手辣。”大虎竟想不到自已人偷鸡不成,倒粘一脸灰。
青衣蒙面女郎的语气不但狂傲,而且根本不把豫中四虎放在眼里。想豫中四虎纵横江湖,在绿林道上虽算不上顶尖的角色,但也称得上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魔君,面前这位青衣蒙面女郎实在不知天高地厚,吃了熊心豹子胆,活得不耐烦了。白云不由暗责姑娘狂傲目中无人。虽然他没见过姑娘的能耐,就凭她一个单身女郎,竟扬言要打败名震江湖的豫中四虎。此事要是传出江湖,实在让人难以至信。可对方这说,自已又亲眼所见,这姑娘决不会那么傻,硬把自已往悬崖下推吧!但转念一想,姑娘真若没有那份本能和能耐,又岂敢拿生命开玩笑。难怪师傅常说天外天,楼外楼,江湖五花八门,各色人物皆有,看来今后我得小心行事,江湖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的美丽。
豫中四虎闻言脸色不禁一变。“毛丫头。”二虎暴叱道:“你的口气未免太狂了,让你家二爷好好教训你,叫你识得天高地厚。”话声中一抖长鞭。只见这长鞭立似笔直,内力已达鞭顶,直向姑娘的面门击来。青衣蒙面女郎视而不见,仍傲然婷立,神态从容,面不改色。见鞭击来,不躲不闪。好像把鞭视若无物一般,姑娘的动作和态度真是放肆,反而有些欺人太甚,根本不把对手放在眼里。这是给人最大的侮辱。二虎恼羞成怒,嘿嘿的一声冷笑。冷笑声中,暗运真力贯达鞭顶,不由对增加了几层功力。在他心里,面前这青衣蒙面女郎太可恨,非毁了她不可。可见二虎心狠手辣毒如蛇蝎。眼见长鞭的鞭顶,只离姑娘的面门只不过二三寸。青衣蒙面女郎才缓缓地抬起了玉臂,玉指一伸,食、中、母三指似如闪电般的向鞭稍钳去。白云见后差点惊叫起来。二虎见状心中不由大骇。暗呤道:“好你个黄毛丫头,你也太小视你家爷爷这条马鞭了。这马鞭虽然是很普通的绳子编织成的马鞭,但经过你二爷这真力贯集鞭身,决不亚于一般的钢刀。二爷今天倒要试试你这黄毛丫头有多大能耐,竟如此狂傲目中无人,藐视我家兄弟,一出手就抓二爷的长鞭。”此时长鞭已被姑娘的玉指钳住,别看只是一只细嫩洁白俊长的玉指,确比一条钢钳夹住要厉害数倍。二虎想得实在有些天真,充满孩子般的稚气,他不但天真而且幼椎得过了份。他也不好好的去想一想,姑娘没有稳胜十成的把握怎敢拿自已的性命开玩笑,又怎敢如此的放肆大胆。俗话说:知已知彼,方百战百胜。青衣蒙面女郎不知对方的底细,总不会那样傻硬把自已推上绝路吧!唉!世上许多事自已预测不到的太多了,更不可能想到会有自寻死路的人。二虎见姑娘的玉指钳住了长鞭。暴叱道:“撒手!”暴叱声中,他已运集了十层功力,抓住长鞭的手猛一抖,他要将面前这位姑娘毁掉。
白云大惊,眼看着一代佳人就要尸存当场。谁知事情并不是白云想象中的那样阴森可怕,完全出乎白云的意外。青衣蒙面女郎不但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惨叫丧命,反而仍旧婷立马上,神态从容,娇躯连也没有晃动一下。相反的二虎还被震出了数尺,方才稳住身形。二虎顿感到胸口作痛,血腥上涌。这时他才明白。“姑娘不但人年轻,而且是一个内外修行的武林高手,自己想取胜于她,势比登天还难。”
青衣蒙面女郎是谁?在此笔者简明的向诸君介绍一下。青衣蒙面女郎姓杜,芳名青蛾,是‘武林一奇’黎山老母的关门弟子。她从小是个孤儿,人又聪明能干漂亮,甚么东西一学就会,老母有这么一个徒儿,心里别提有多高兴,并把毕生的武学全传授于她。可姑娘年轻,修行又有限,老母也是爱莫能助。随师十八载,已得到老母的真传,非江湖一流高手所敌。因江湖风云突起,老母才打发爱徒行道江湖,替天行道。没想到姑娘路过这里巧逢豫中四虎。豫中四虎要抢姑娘的座骑黑龙驹,姑娘因受恩师密令前往武林各大门派,初时不知抢马之徒是何方人,生怕出手伤了自已人,故手下留情。岂知豫中四虎得寸进尺逼得姑娘动手,现在姑娘已明白了抢马之人的身份和来路,出手哪还留情。杜青蛾娇叱道:“就凭你这点能耐,也来抢姑娘的宝马,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豫中四虎名震江湖四十载,可以说还从没载过这样大的跟头,竟想不到在阴沟里翻了船,败在一个初出道的女子手里,这岂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话。若此事传到江湖中人的耳朵里,他们兄弟的脸面往哪儿搁,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立足。姑娘的话刚落,大虎再也忍不住了。跳出来喝叱道:“毛丫头住口,咱兄弟虽然不敢誉为当今武林高手,但也是在江湖上数得着叫得响的人物,你这毛丫头如此欺人,咱兄弟也要奋力一拼,以分存亡罢了。”道完,蓦地一抬腕,一柄钢刀已撒在他手中。与此同时,其他三虎也跟着各自亮出了兵器。四人皆是凶睛瞪眼,真恨不得把姑娘活活咽下。不过兄弟四人心里有数,就刚才姑娘玉臂一挥就把二虎退了数尺,姑娘的功力决不在他们兄弟之下,所以他们兄弟见姑娘不动,也不敢冒然出手,他们可不敢轻意拿性命开玩笑。
杜青蛾见豫中四虎兄弟如此模样,心里忍不住好笑,但姑娘还是忍住了。她傲然的凝视着豫中四虎兄弟一眼娇叱道:“有种的就上来吧,也好今天本姑娘让你们见识见识甚么才是真正的武学。”姑娘话中充满了讽刺儿,非一般人能忍受。豫中四虎兄弟四人闻言哪还受得住。当下各持兵器将姑娘困在核心。杜青蛾身怀绝技岂会把豫中四虎放在眼里。只见她挥动长鞭,瞬时,马鞭挥处,鞭影如山,挟杂着阵阵劲风,威猛无比。玉掌扬处,刚劲威猛,逼得四人一时喘不过气来。姑娘斗得一时性起,接着招形蓦变。一招‘斗转星移’‘鞭定乾坤’‘风袭残荷’三招似如急风,快如闪电,偶同一时所发,如此的手法,豫中四虎兄弟四人哪受得了,急各展身形暴退一丈。稳住身形,凝望着姑娘发怔。在他们兄弟心里,姑娘的功力远在他们兄弟之上。自已实在是小看了这个女孩子。杜青蛾娇叱道:“江湖传言,豫中四虎的功力如何的了得,依我看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娇叱声中,鼻孔里又发出一声冷哼,眼里露出蔑视之色。姑娘这冷潮热讽,豫中四虎如何受得了。三虎再也忍不住了。蓦趁姑娘不留神,闪电般地抓住姑娘的马鞭。朗叱道:“撒手。”朗叱声中,内家罡气已经发出。杜青蛾陡觉已经晚了半步,娇躯震差点儿从马头上摔了下来。姑娘大惊,忙施展绝学向三虎袭来。三虎哪受得住此绝学的袭攻。瞬间就逼得手慌足乱,眼看就要丧命在姑娘的绝学下。其他三虎也不由叹。“完了,完了”他们兄弟虽有心救助老三,可还是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同胞兄弟丧命当场横尸五步。就在这千均一发之即,白云出手了。
“住手。”朗喝声中,白云身形已腾空掠起,扣住姑娘下落的鞭稍,把姑娘震退了五尺,解救了三虎命丧当场的危险。杜青蛾止住身形,芳心大惊,吃惊的凝望着来人。当姑娘看清楚出手帮三虎的是那位留给自已好印象的白服书生时,忍不住叱道:“小兄弟,你……。”她想不到他这时会帮豫中四虎与她为敌,凝视着白服书生发怔。白云苦笑道“姑娘误会了,小生不是跟他们一起的,小生只是不想看见他们兄弟伤在姑娘手下。”杜青蛾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不好再责怪人家。
豫中四虎此时想不到白服书生出手帮他们兄弟,心里是何等的高兴。忍不住仔细的打量着面前这位十全十美的白服书生。只见他面如粉玉,目似琅星,剑头斜飞,白服长衫,腰挂宝剑,文质彬彬,宛若玉树临风,潇洒英俊迷人。豫中四虎见后不但不认识,别说不认识,而且闻所未闻。眼前这位白服书生,他们兄弟实想不出他跟他兄弟有何关系。不过豫中四虎兄弟心中有数,自已兄弟纵横江湖四十载,是杀人如麻的魔君,。现今又身任武林第一大帮青龙帮要职,可以说要风的得风要雨得雨。想此年轻人大概是为了讨好他兄弟,好让他们提拔提拔他吧。若真如此,看在他出手救老三的份上,我兄弟一定要帮一帮他。”白云向豫中四虎抱拳拱手道:“小生想向阁下兄弟打听几个人,不知意下如何?”大虎朗笑道:“毛小子,你有话就问吧!”“湘西四霸兄弟在哪儿?”白云顿顿道:“阁下知道的话,请告诉小生。”豫中四虎一怔。齐声问道:“小子,你认识本帮总护法?”白云苦笑道:“小生哪里认识他们。”“那你是……。”豫中四虎凝视着白云有些不解起来。“找我帮总护法为了何事?”白云凄凉笑道:“小生与他兄弟有着不共戴天之仇。”豫中四虎一惊。二虎忍不住抢先喝道:“毛小子,你乃何人门下?与本帮总护法有何仇怨,快些道来。”话落,双睛如环,怒视着白云。“小爷白云,是何人门下?你还不配过问,”白云叱道:“与湘西四霸有何仇怨,小生只想问他们,十六年前的白林飞白大侠跟他们兄弟有何过节,他们兄弟因何要惨害于他?”“哦!”豫中四虎的声音很轻,轻得连他兄弟都听不清。“你是白林飞之后,我们明白了。”豫中四虎不但没告诉白云湘西四霸的下落,反说出一席藐视白云的话来。“毛小子,”二虎冷笑道:“我帮总护法身在何处,咱兄弟自然知晓。”顿顿接又道:“再说就是咱兄弟告诉你得知,就凭你小子现时的功力也决不是人家的对手,你找他们岂不是羊入胸口,白白的送掉一条小命。毛小子,依我看你还是不要逞强,放弃这种报仇的意念吧!”话落,冷冷地打量着白服书生。二虎这席话不由激起了白云的争强好胜心。其实,他也是一番好意,看在他刚才救老三的份上,才警告他一声。白云闻言勃然大怒,不由分说。叱道:“你兄弟也太藐视你家小爷了,只要你兄弟敢告诉小爷湘西四霸在哪儿?小爷就有那份能耐为九泉之下的父亲报仇血恨。”豫中四虎闻言不由一怔,冷喝道:“毛小子,你未免太张狂了吧!”白云朗笑道“倘若你兄弟今天不告知小爷湘西四霸在哪里,小爷就把你兄弟放倒在这儿。”豫中四虎兄弟闻言心中不禁怒气上涌。怒喝道“狂毛小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你有多少斤俩?竟敢扬言要把爷兄弟放倒在这儿,爷今天倒要试试你有何绝学。”怒喝声中,一齐向白云包围上来。白云朗笑道:“小爷虽然没有甚么绝技,相信留下你兄弟还是不会太难。”白云的语气十分的狂傲,狂傲得令人吃惊,他也不好好的想一想,他这可是面对是成名纵横江湖数十载的豫中四虎呀。豫中四虎脸色蓦变。大虎冷叱道:“狂毛小子,咱们斗嘴也没有用,手下见真章吧!”道完,向三个弟弟一使眼色。另外三虎见状,岂不明白兄长的意思,当下会意,各按方位站定将白云围困起来。白云立感到四周寒气袭人,掌力疾劲。此时他心里有些懊悔,但话已说满,势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云看了看转动的豫中四虎,蓦地发出一声冷哼。冷哼声中暗集真气,运集八层功力,手一抬,抬演‘仙人泼水’狠击豫中四虎身上要穴。豫中四虎毫不理会。兄弟四人各施展生平绝学,狠击被困的白云。瞬时,排山倒海的劲力从四面八方向白云涌来。白云陡觉立感不妙,心中一慌,不知从何应付。
蓦闻得一声娇叱:“好你个四虎,竟敢以众欺寡,今天有本姑娘在此岂能让你兄弟放肆撒野。”娇叱声中,一条人影已惊进阵中。只见姑娘玉掌一挥,一招‘惊鲨搏浪’向四虎兄弟上下各推出了一掌。豫中四虎立感有一股纯阳无比的内家罡气涌向自已,硬把兄弟四人逼退了一丈之外。杜青蛾就这么一掌不但使得妙,而且叫豫中四虎败得惨。豫中四虎弟兄四人大惊失色,凝视着姑娘发呆。
白云跋步上前对豫中四虎朗叱道:“你们赶快告诉小爷,湘西四霸在哪里?”豫中四虎兄弟冷笑道:“毛小子,起先我们兄弟不是告诉你了,你怎么如此欺人太甚?”白云勃然大怒叱道:“你们兄弟究竟告不告诉小爷,否则休怪小爷对不住你们兄弟四人了。”豫中四虎兄弟连连冷笑道:“刚才咱兄弟载在黄毛丫头手里,难道现在还怕你这毛小子不成?”道完,又把白云困在核心。在豫中四虎兄弟眼里,对付这种历害的青年高手只有用‘群蜂采蜜’才能获胜对方。豫中四虎兄弟刚把白云围在核心,就顿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好似被人打了一记响亮的耳光,痛得他们兄弟忍不住叫了一声。“哎哟!”鲜血已从嘴角里流了出来,显而一见,豫中四虎兄弟伤得还不轻。
只闻得一声娇叱声:“你兄弟打架,怎么骂到本姑娘的头上来了。”豫中四虎兄弟这才知晓自已兄弟挂彩是姑娘的杰作。当下勃然大怒,忘记姑娘的厉害,一齐施展身形向姑娘扑来,想趁机会把姑娘毁掉。豫中四虎的想法实在很天真,不知天高地厚,就凭姑娘刚才那么一掌,就将他们兄弟击退。就凭这一点,姑娘的功力就比他们兄弟不知高出多少倍。也许是豫中四虎兄弟太心急,曾受不住这种人生奇耻大辱的原因吧!杜青蛾见状娇叱道:“凶贼,真不要脸。”娇叱声中,莲足纵身一跃,娇躯已腾空飞起一丈。玉掌蓦地一伸,一招‘怒卷狂沙’击向豫中四虎。瞬时,掌风似影,挟系万道**,闪电般的袭向豫中四虎。豫中四虎兄弟立感胸口作痛,血腥上涌。兄弟四人急忙身退一丈,稳住身形,忙运力压住上涌的血腥味。四人这才明白面前这位姑娘才是他们兄弟生平的第一大劲敌,今日想报此仇,势比登天还难,况对方有一男一女,他们总不会见死不救吧!“这一招阁下兄弟感觉味道如何?”杜青蛾娇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