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奎在他师傅法天和尚那里玩耍了二日,想到这被抢来的女郎,实在呆不下去了。三更时分便辞别师傅赶往家中寻问军师小智星,小智星已杳无音信。清晨家人们找到小智星时,小智星已尸存当场,而看守牢房的四个家奴也毙死当场,除了四足栓住悬挂梁上的丫环婆子外,那位被抢来的佳人也消逝得无影无踪。想不到震憾四邻的李府,主人二日不在家中,一夜之间竟然出了五条人命。这口气叫李奎如何咽得下,吓得众家奴跪地求饶。
一家奴惊慌失措地从外跑进来气喘吁吁道:“少爷,大事不好了,一把刀带人从外面打了进来。少爷,您快去呀!”李奎大惊失色。暗道:“我已经有两年没有招惹他了,他竟然大清早就跑到这儿来找我的霉气,难道他想……。”他真不敢下想,忙喝起家奴准备家伙,同时他转身向出事点急奔而去。
一把刀一行已经闯到客厅,大吵大闹的嚷着要见李奎,扬言要将他五马分尸。整个客厅满地狼籍,桌椅已经砸烂不少,这帮人嘴中还嚷叫着,要刨了李奎的祖坟。
李奎见后眼露凶光。冲上去大骂道:“一把刀,你这狗娘的,怎么如此欺人。”一把刀见到李奎,也不分说,拔刀一招‘银龙绕树’狠狠地向李奎劈去。李奎哪敢怠慢,忙侧身让过。一把刀劈空,发出一声怪叫。此时他真恨不得一招得手,砍了李奎这个有娘生无娘教的狗贼。怪叫中,刀一挥,又一招‘银龙上天’反劈李奎的面门。李奎见对方来势凶猛,哪敢恋战,忙一个‘白鹤展翅’纵身退出一丈。此时他不由惊出一身冷汗,想不到对方出手竟向他施下毒手,难道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还是有人给他撑腰存心和自已过不去,若真如此,我今天是凶多吉少。”想到此,李奎转身对一家奴道:“财福,你快去把师爷爷请来。”名叫财福的家奴闻言忙道:“少爷,小的明白。”
在离李府五里外的一寺院中,住着一位年过七旬的和尚,他就是李奎的授艺师傅法天。法天原本是少林门徒,因不守清规被掌门人驱出少林。来到这寺院,见四周环境优雅,便毒害了这儿的主持自认方丈,并收了富家子弟李奎为徒,希望有朝一日爱徒能为他出人投地,替他出了那口怨气,十数年来他的一颗心全放在李奎身上。财福赶到寺院的时候,法天正在禅房打座。财福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跪拜在地道:“师爷爷,大事不好了,我家少爷出事了。”接着就把一把刀一伙人到李府如何闹事告知了法天。最后道:“师爷爷,您老人家快去呀,否则就来不及了。”法天大惊,急从禅座上跳了起来,持着‘流星飞锤’急奔李府。俗语云:师徒情深。若是李奎有个三长两短,法天和尚十数年的心血岂不是付之东流。
李府内,一把刀跟李奎已经走了数十招,两人不见高低。一把刀宛如下山猛虎,招招不离对手身体要害。赤手空拳的李奎几乎被对方逼得喘不过气来,好在他身轻敏捷,若是换上他人恐怕早已血溅当场。论功力,李奎胜出一把刀一筹。但他是赤手空拳与手持利器的一把刀对手,一时间很难取胜。
蓦地,一把刀一招‘刀定乾坤’横劈李奎的头部,此招又快又狠又准。李奎躲闪不及,左耳已被劈了下来,痛得他一阵怪叫。欺进‘一把刀’身前三尺,化掌为扣、点、击、拿、劈招招不离对方要害,此时,李奎采用了拼命的打法。
俗语云:文的怕武的,武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一把刀见李奎功力蓦增,心中大骇,忙侧身掠过,一招‘饿雕扑食’直劈李奎命门。李奎见状,忙一个‘壁虎游墙’闪过,一招‘银龙冲宵’直取一把刀的小腹。一把刀忙暴身退出一丈,对他那伙人喊道:“兄弟们,咱们并肩上,毁了这狗娘养的。”大伙闻言,各持兵刃扑向李府众家奴。众家奴也不示弱,持着兵器迎了上来。
瞬间,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一场激斗展开了。激战之中,李府的家奴死的死、伤的伤,地上溅满鲜血,繁华的李府,瞬间变得阴森恐怖起来。微风轻轻吹过,空气中已经布满了腥味儿。
李奎见这伙人如此惨杀自已的家奴,立暴发出一阵阵怪叫。招形蓦变,一招‘惊鲨搏浪’‘大鹏冲霄’‘饿鹰扑食’三招同时出手,闪电般地攻击对手。变招之快出手之急,不愧是少林门徒。一把刀激斗许久不能获胜,手底下开始忙乱起来。突然见对方强攻自已,忙一招‘乳燕归巢’侧身闪开。由于心急,慌乱中被李奎一招‘饿鹰扑食’打在他握刀的膀子上,斧头刀已‘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兵器脱手,一把刀大急,想自已凭接手中的兵器才跟李奎周旋至今。斧头脱手,一把刀就反身扑上去夺地上的兵器。李奎见状冷笑一声,一招‘赤免嘶风’狠狠地向一把刀踢去。一把刀夺刀心切,哪曾提防,陡觉时已经晚了。当场就被李奎一脚踢出一丈开外,整个庞大的身躯‘轰隆’一声巨响,重重地跌倒在地。李奎哪待他爬起,飞身上前,一招‘掌定乾坤’狠劈一把刀的头。一把刀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一命乌乎。李奎击毙了一把刀,方才松了一口气。
一把刀带来的这伙人见一把刀毙命,心中大骇,各持刀扑了上来。李奎未等众人的身形扑到,风驰电挚的从地上捡起一柄钢刀,一招‘鱼鹰扑食’迎向众人。这伙人哪是他的对手,只几个照面,就有几个人毙命。余下的见状,吓得四处逃窜。李奎见后哪肯放过,‘唰唰’几刀封住门户,挡阻众人去路。众人逃命心切,各持刀器又向李奎扑来。李奎见后一声冷哼,招形蓦变,手一抬,一招‘惊鲨搏浪’攻击众人。
瞬眼间,只闻得几声惨叫,惨叫声中,众人已倒地而亡。李奎凝望着眼前的一地尸首,轻轻地叹了口气。正所谓:阎罗注定三更死,谁敢留客到五更。
李奎凝望着眼前的惨景,不由心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便起身回房。蓦听有人朗喝道:“李贼,留下你的狗头再走吧!”
李奎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一男两女屹立在他身后二丈外,三人皆怒目而视,眼中充满怒气。李奎强做镇定。冲三人抱拳拱手道:“三位高人请了。”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红装女郎的娇叱声打断了。“李贼。”红装姑娘叱道:“想不到你也有今日,拿命来,李贼。”娇叱声中,柳腰一拧,莲足点地,娇躯已掠起一丈,玉手一抬,一招‘玉女穿梭’狠击李奎胸侧‘膻中’、‘中庭’二穴。李奎觉得这位红衣女郎好面熟,他在哪里见过。“哦!想起来了,她不正是几天前击败抢回那个毛丫头吗?唉,真可惜,眼看就要与她共度春霄,不小心却让她跑掉了,想不到自已寻她不着,今天她竟然送上门来。”见姑娘玉掌袭来,口中发击冷哼,不慌不忙,侧身闪到一旁。手一抬,反割姑娘玉腕‘劳宫’穴。红装女郎大急,娇躯急暴退数尺,稳住身形,凝望着李奎发怔。论功力,姑娘只比李奎稍逊小许,因见对方已经经过一阵激斗,体力消耗不少,藐视才酿制了一招落败的原因。
这一男二女是谁?不用说大伙儿都知道,他们就是白云、云小凤和毒娘子秋月霞。
原来,白云三人日出三竿就赶到了李府,就听见李府内有一阵激烈的喊叫和打斗声。三人想不到会有甚么人如此大胆的去找李奎的麻烦,待爬上墙头看时,才知道是一把刀领着一伙人。想起自已姐弟两人昨日在集镇上辱骂一把刀的情形,三人心里发笑。于是,三人决定留下来坐山观虎斗。李奎的手法和功力还真让白云吃惊,若没见过,自已毫无把握取胜。如今又对对方的武功门路有所了解,白云心中有了底。毒娘子秋月霞把李奎恨之入骨,见李奎要回房,不等白云发话就急施展身法挡阻对方的去路,没想到一招落败,叫她实在感到羞愧。李奎见毒娘子落败,心中大悦。嘻笑道:“就凭你这几把式,也来找大爷了结。”顿顿嘻笑道:“美人,陪大爷玩玩,回头让大爷好好教你。”嘻笑声中,眼光已在毒娘子那高凸起伏的双锋上停留下来。诸君皆知,毒娘子秋月霞行走江湖,心狠手辣,是夹在黑白两道间的武林人物,手中的‘五毒梅花针’走遍大江南北无人敢惹。姑娘几曾受过如此大辱,难怪江湖朋友会送她个‘毒娘子’的绰号。姑娘柳眉一拧,芳容蓦变,玉手已伸进了衣袋。
白云见状不明白姑娘要做甚么,怕她有个闪失。忙止住她道:“秋姑娘,你不是他的对手,让白某先接他几招再说!”话声中,身形已屹立在李奎身前五尺。毒娘子见后手中的‘五毒梅花针’可不敢冒然出手,她可不愿伤害吻过她的男人。况且他的伟岸已深深地烙进她的心里。
李奎见到白云的身法,心中惊异。暗道:“凭这身法,此人功力远在我之上,再加上这两个妮子,今天我是凶多吉少。师傅呀!您老家怎么还不来啊!”李奎佯装镇定。对白云拱拱手道:“不知兄台是那位高人门下,上下如何称呼?”他这是拉关系套近乎,以解烧眉之危。李奎的脸上虽很镇定,其实他的双腿已经开始在发软了。白云岂不明白对方的岂图。当下冷叱道:“李贼,小爷乃何人门下?你还不配知晓,待小爷取了你的项上狗头,让阎王爷告诉你吧!”冷叱声中,身形已风驰掣地欺进了李奎身前三尺,一招‘秋风扫叶’攻击李奎。出手之急之快,不愧名师高足。李奎心中大惊,暗问道:“这是甚么掌法,我怎么没见过。别说没见过,而且闻所末闻,看样子今天要想离开这儿,恐怕比登天还难。”一见对方击来,哪敢怠慢,忙侧身闪过,一招‘鹏搏九宵’呼的一声向白云打去。白云见状朗叱道:“来得好。”朗叱声中,手一抬,招形蓦变。只见他一个‘凤点头’双掌如环,凝体一动,以逸待劳,反扣对方双腕。李奎可慌了神。忙一个‘旱地拔葱’身形腾空凌飞起一丈,半空中一个‘鸽子翻身’避开,一招‘银龙绕步’化解了白云的招式。此时他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
俗语云: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试过对手功力,李奎大惊失色,凭他现时的功力非江湖二流高手所敌,想对方的年龄跟自已差不多,功力竟然高出自已不少,师傅不是说再过二年,自已已经是武林中一流的高手。唉!简直是吹牛不犯法。
转眼间,两人来来往往激战了二十来回。白云兴起,一阵呼啸,宛如银龙吟风,招招不离对方身上要穴。李奎感到体力不支,一个不小心,被白云一招‘怒卷狂风’击在他的背部,震得他胸口发麻,眼里冒金星,‘哇’的一声,口吐鲜血,当场倒退一丈跌倒在地。白云见状腾空掠起,一招‘掌定乾坤’,就要击毙这个千人齿万人骂的人间败类,就在此时,身后已传来一个娇嗲嗲的声音。“云弟弟,你把这淫贼送给我,我要将他乱刀分尸,方息心头之恨。”毒娘子秋月霞的娇躯已平地掠起,身形已风驰电掣地落在白云身侧,姑娘此时是双睛含情脉脉地凝视着白云这张诱人心荡的俊脸。白云停住手,目光与她的目光相触,不由俊脸发烫。忙道:“秋姑娘,既然你这么说,我就把他交给你,任你处治就是。”
李奎惊恐万分,吓得在地上退缩,双脚不听使唤,直打啰嗦。毒娘子蓦地发出一声娇叱。娇叱声中,娇躯已腾空掠起,玉手一挥,一招‘蝙蝠投林’,钢刀已向李奎狠狠劈来。李奎大骇,就地一滚,避开了这致命的一刀。毒娘子见刀走空,姑娘芳心一急。手一抬,又一招‘寒风摆柳’又向李奎横劈过来。
蓦地,半空中传来一声暴叱:“休伤吾徒。”话未落,毒娘子立感到有一股排山倒海的劲力罩向自已,这股劲力硬把姑娘推出一丈,打了几个踉跄才稳住身子。场中,此时已多了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和尚。只见他方形大耳,狮子口,苍白的浓眉,双睛宛如两道闪电,目光灼灼,两太阳穴之间微微凸起,蒲扇般的大手中持着一个约六十余斤的流星飞锤。侧立那儿,宛如金钢罗汉,百步的威风,万丈的杀气。李奎一见此人,宛如鱼儿得水,眼放光彩。高喊道:“师傅,救救奎儿,师傅。”急向老和尚这面爬来。
法天看到受伤的徒儿心如刀搅。高道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回头对白云三人叱道:“三位施主,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他已被你们伤成这样,如今是家毁人亡,请施主看在老衲的面上,饶他一命吧!”白云打量一下对方,心中暗惊,忙叫凤姐把毒娘子搀扶过来。向法天抱拳拱手道:“前辈有所不知,李奎这个祸害,罪恶满盈,人人可得而株之,恕晚辈们实难从命。”白云已经知道了来人是李奎的师傅,自已三人把他伤成重伤,他岂会善罢甘休。俗语云: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师必有其徒。像李奎这种武林败类,为非作歹,祸害百姓,被人们识为祸害,师傅不清理门户,这种师傅八成不是甚么善类。见到这老和尚白云就对他没有甚么好感。也是对方以礼待人,白云纵然有满腔怒意也天晴雾散。他要看看这老和尚如何给他一个交待,不管对方说甚么,他也决不会放虎归山为害世人。法天对这一男二女恨之入骨,眼露凶光。叱道:“依此说来,你们不卖老衲人情了。”白云毫不退缩示弱。朗声道:“前辈之令恕晚辈实难从命。”法天此时的一张脸已变成了猪肝色,想不到面前这位白服书生竟然如此大胆,敢这样跟他说话,勃然大怒,杀机蓦起。暴叱道:“小畜生,找死。”‘死’字末落,手中的流星飞锤风驰电挚地向白云面门袭来。白云顿感到有一股排山倒海的劲力向自已冲掣过来。当下哪敢怠慢,忙展开身形,一个‘燕子穿云’躲过。法天见飞锤击空,暴发出一声怪叫。末等白云身形站稳,挥动飞锤,又一招‘泰山压顶’向白云袭来。同时他手上也增加了几层力道,他要将眼前这位青年高手毁立当场,方息心头之恨。白云虽躲过了对手的攻击,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眼前这老和尚的功力比他想像中的还要高还要出奇。
旁侧,二女见法天和尚攻击云弟弟,哪还按捺得住,各展身法扑向斗场,猛攻法天身上要害。法天被二女攻得措手不及,只得放弃白云,迎战二女。
瞬眼间,四人激战在一起。法天手中的流星飞锤舞得嗡嗡作响,逼得白云三人近不得身来,三人节节后退。法天见状发出一阵得意的狂笑。白云三人心中明白,自已这方稍有不慎,一旦被这飞锤击中,不死也要落成重伤。况且自已三人手无寸铁。此时,真急坏了毒娘子秋月霞,手持有‘五毒梅花针’,也不敢冒然出手,万一在闪躲的情况下不小心伤了自已人。姑娘只有瞪着眼干着急。
原来,五毒梅花针是经过姑娘特殊秘制而成,是一种无解药的江湖暗器。此暗器狠毒无比,见血封喉,几次毒娘子把手伸入衣袋,都缩了回来。
白云向二女一使眼色,二女会意,各闪到一侧,展开轻盈敏捷的身法跟法天周旋,以消耗对方的真力。法天岂知面前这三个小辈在打他的主意,招招杀手全力以赴,恨不得一招杀了眼前这一男二女。可是,三人身子敏锐快捷,飞锤击来就躲闪开了。在白云三人心里,若要除去李奎,首先得制住这老和尚。若要制住这老和尚,就得想办法把这坑人的飞锤除掉。法天哪曾想到这一层,数十招后,见自已不能获胜,他身上开始冒汗,心中有些慌乱起来,误为自已数十年若修的内家功力全白费了,竟杀不了眼前这三个后生晚辈。一百招后,他感到内力有些不济,舞飞锤的动作已有了明显的减退。白云见法天额上流出豆大的汗珠,心中大悦,对二女道:“咱们先下了秃头的兵器再说。”法天闻言方才醒悟,急舞动飞锤,不让三人近身,不过他此时的动作跟先时相比,是大有差别,出招也并不是那样的敏锐快捷,猛勇有力。俗语云: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在激战中,法天发觉这一男二女除了白服书生和红装女郎的功力颇高外,余下这个女郎的功力差得要命。自然不用说,这女郎便是云小凤。法天乘云小凤不留神,一招‘犀牛望月’把姑娘逼倒在地,挥动飞锤就取姑娘的头。可叹一代红粉佳人眼看就要香魂五洌焚,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云风驰电挚地抱住了正要落下的飞锤。他就地一滚,救了凤姐一命。法天见白服书生抱住飞锤,心中大悦,运集全身真力暴叱道:“撒手,”暴叱声中,内家功力已经发出。白云顿感到有股劲力无比的内家罡气罩住自已。立感胸口作痛,血腥上涌,一时来不及控制,忍不住‘哇’的一声,喷出了一腔鲜血。吐血后的白云顿感头昏目胀,浑身无力,这是甚么原因,白云知晓,但他说甚么也不能放下手中的飞锤。
二女见云弟弟口喷鲜血,芳心大惊,拼命地向法天身上各大要穴袭击。法天大惊,哪顾得上飞锤,忙松开持铁链的手,转身扑向二女。
白云怕二女有所不测,急把飞锤扔出数丈,强撑身体,扑向法天。法天大惊失色,惊惶失措地闪过,凝视着白服书生发怔。他真想不到,自已数十年的内家功力竟毙杀不了这个二十出头的后生晚辈。二女有云弟弟助阵,斗智大增,齐施展身法向法天扑来。法天见三人来势凶猛,哪敢怠慢,小心恋战,化攻为守,以逸待劳。
蓦地,法天趁云小凤不小心,一招‘怪漭吐蕊’击中姑娘。瞬时,姑娘的娇躯已被震得腾飞起一丈。白云大惊失色,忙一个‘双手捧月’接住凤姐既要着地的娇躯。法天暴喝一声,一招‘乌龙搅海’猛击两人。岂知毒娘子已识破了他的诡计,挥动玉掌狠劈他背部‘命门’。法天大惊,哪还顾得上取两人的性命,急转身迎战毒娘子。
瞬时,一场激战又开始了。白云把凤姐轻轻放在地上。关切道:“凤姐,你还好吗?”“云弟,这点伤还要不了我的命。”云小凤顿顿关切道:“云弟,你不碍事吧!”“凤姐!”白云忙安慰道:“这点伤伤不了我,你放心吧!凤姐,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帮秋姑娘。”话落,白云施展身形扑向法天。一招‘掌定乾坤’袭击法天背部‘门庭’法天陡觉忙侧身躲闪,不料毒娘子一掌击在他的秃头上,当场击得他眼冒金星,‘扑通’倒在地上。云小凤见状,没等法天爬起,已捡起一柄钢刀,一招‘力劈华山’狠狠地向法天劈去。法天陡觉已经晚了,当下被姑娘一刀劈成两段。
旁侧不远的李奎见三人毙杀了师傅,当场倒在地上,两眼一翻就到阎王爷那儿报道去了。这正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时辰一到必定要报。
此时,白云又喷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昏了过去。二女惊惶失措地把云弟弟扶起来,从内衣袋里拿出治伤灵药纳入他的唇中,并运功力为他推活血。好许,白云苍白的脸上才露出了一丝血色,二女静静地守候在云弟弟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