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28冲出禁锢的枷锁
一天,在家中,景玉鹏坐在客厅,满脸挂着和颜悦色,少有神采奕奕。面对景玉鹏少有的神态,周琳横下心,鼓起了一股勇气,小心翼翼蹭到景玉鹏对面的沙发上,蜗卷着。
“先生,我很尊重您,但那不是爱……”周琳安奈不住复杂地心情,与景玉鹏促膝长谈。周琳终于把沉寂8年的苦闷一桶子全倒了出来。但是,周琳喃喃地话语,透露着她懦弱,却表白着8年来的苦涩。
时光流逝,让周琳由一个清纯少女变成看破红尘的少妇。奢华的生活无法取代内心的寂寞和孤独,人如果缺失了爱情的滋润,即使山珍海味、珍珠翡翠都不会快乐!在内心深处,周琳不再甘心与寂寞抗衡!不愿再做情感空白的怨妇。
景玉鹏听到周琳柔弱语调黯然神伤,他一会儿昂起头,一会儿又低下去,他默默地听着周琳噤若寒蝉地诉说。
“先生,我陪您已经8年了,人生有几个8年,您该对我放手了——”周琳忍不住流着泪水说,她的心也在哭泣着。
景玉鹏忽然捂住了脸,沉思一刻,他在一片惆怅中冒出了一句:“这天终于来啦。”
有人说,“人的年龄段,五年就是一条代沟。”可周琳与景玉鹏的年龄相差了37岁,他们之间不知横跨了多少代沟,他们这些代沟的组合,对于周琳像是隔开了个时代的世外桃源。香港虽然有现代化都市的风貌,但对周琳却是一个陈旧地性灵之地,像是一块坟地一样埋葬了她的青春年华,埋葬了她的青春之躯。周琳想跟景玉鹏交流,但是他们却之间很少交流。如果婚后女人话语变得唠叨,而周琳在景玉鹏面前变得像一只雄狮口下纤细的羚羊,随时都要被雄狮吞下的威胁,她每次跟景玉鹏说话都是小心翼翼,她压抑着自己,尽量地少说,甚至尽量地不说。一年前,周琳赌气住进了书房后,他们之间的话语,更是少的可怜。
自从周琳住进这个院子,家里的里里外外有秋姨张罗着,处处不用她操心,就连换季的衣服,秋姨到时就会提醒她。以前,随意的人生,放荡的生活,景玉鹏像一朵飘动地云,飘到哪里算哪里,他从来没有挂念地想法。而现在呢,用景玉鹏自己的话来形容说,他就像一只风筝,不管飞的多高,飘的多远,总会被风筝线牵着,家的概念总在他心目。他饿了,他会不自觉地往家打个电话问一下秋姨,她们在吃什么饭?周琳吃得如何?她在做什么?下班时间到了,他会赶快处理手头上的事情,按时往家里赶。每天早晨,景玉鹏在上班前,他总是悄悄地跑到书房里,默默地端详一下周琳睡觉的模样。周琳像一个长不大孩子,让他喜欢,让他怜爱。
这夜,周琳回到了他们主卧室里。景玉鹏服下那蓝色精灵,在那张宽大的床上,他们粘滚在了一起。亲吻着,抚摸着,揉捻着……重复着夫妻生活时所需要的动作。但这一切,对他们没有那种灵与肉的交融,没有发自内心的“情”字,只有他们各自取舍的**和应付,甚至在应付对方所需而已。
浴火燃烧的午夜,周琳和景玉鹏在床上,翻云覆雨,大汗淋漓,凶猛疯狂的兴yu如潮水一般汹涌澎湃。当周琳浴火难忍,欲要交融在一起风雨时,景玉鹏却偃旗息鼓了,他坐了起来,长吁一声气,叹息道:“老了,不中用啦。”
而周琳却披头被浇上了一盆凉水,由狂热变成乍凉。周琳的心在隐隐作痛,她猛地翻了身子,把后背朝向了景玉鹏。
“先生,您对我放手吧!放手吧!”周琳啼哭着,哀求着,她的哀求就像即将吹破气球,随时伴着“砰”声响蹦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