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后面的庄勇牵过两匹马,柴卿和锦容一人一匹,那人对身后人马说道;“快去通告二队,三队,说少公子找到了。”
“二队,三队,难道还有别的人马?“才跨上马的柴卿心中暗想,于是问道:”二队三队有多少人。“
庄勇想了想回到:“每队十人左右。”
“三队三十人,还好,派出的人马越少自己受家规的程度越轻。“
庄勇又接着说道:“其余七队回到府里让快马去传回。“
“什么?还有七队?柴家庄庄勇一共就一百人出头,这一下且不是差不多全庄的庄勇都出动了,这下桶的乱子有点大。“柴卿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但庄勇接下来的话彻底把柴卿吓到了,庄勇道:“庄内就留下内府的一些庄勇,其余的全派出去了,这一个月来庄内停止了任何活动与生意,庄主卖面子让张庄李庄也把空闲着的庄勇借调给了我们,朝着四面八方去寻找少公子你,我们这一队负责进山寻找,可是说来奇怪,少公子失踪那天就开始下起了大雪,山路难走,一个月来只找了半座山。”
柴卿这时彻底蒙了,但并不是不是害怕家规,而是心中充满了悸动,他没想到父亲居然对自己这么重视,从小到大自己就只会给家族蒙羞,拳脚器械没有一样拿得出手,比武大擂让父亲十分难堪,但父亲心中还是疼爱自己的,只是不表现出来而已。
想到这里,柴卿就恨不得快点回到府里,于是柴卿快马加鞭,也顾不上锦容,自顾自地朝着柴家庄驶去,锦容在后面追赶不及。
柴卿一路上心想就算父亲这回把自己打死,自己也不会怨言一句,犯的错就得承担,心中有所想法,便不觉路程遥远,半柱香的功夫柴卿就赶回了柴家庄。
因为庄勇全部派出寻找自己,庄内停止接待来往行客的生意,所以显得十分冷清,柴卿一路驱马来到内府,一路上回庄休息的庄勇皆驻足观看。
来到内府大门口,柴卿跳下马,也不拴马,从府内跑出的庄勇接过马匹,对着柴卿行礼:“少公子,庄主与夫人在里面。“
跨门走入院内,老远就看到管家柴七步履蹒跚的迎了上来。
“七叔。“
“少公子,你这段时间跑哪去了,快急死我了。“两人不多闲话,柴卿扶着柴七两人来到内院大堂,大堂门口聚集了一大波的庄勇,院子内生着火炉,庄勇围着火炉烤火,柴卿推开门帘,走入大堂。
父亲柴守礼就站在大堂正中,太爷柴重明和母亲梅元香坐在椅子上,梅元香看到柴卿,离开座位朝着柴卿跑了过来,一把将柴卿揽入怀中。
烦人的浩风喊道:“回来了回来了。”
柴卿也紧紧地抱住了梅元香,几乎被梅元香勒到无法呼吸。
“你个死孩子,跑哪去了。“梅元香喜极而泣,带着哭腔问道。
“我进山采药,却谜了路,和师姐找了好久才出来。“
梅元香听到此处,更加伤心,她松开柴卿,摸摸柴卿这,看看柴卿那,哭道:“我儿受罪了。“
柴守礼也缓缓朝着柴卿走了过来。
“父亲。”柴卿行礼。
柴守礼不由分说,挥气右手朝着柴卿就是一耳光,这一耳光力道十足,虽然柴卿早就察觉到,但柴卿并不打算躲闪,任由这一耳光抽了上来,柴守礼力道十足,这一耳光打得柴卿满嘴鲜血。
众人轻呼出声,才来到大堂的锦容看到此景,也不由心中害怕了一下。
柴卿吐出嘴中的鲜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声喊道:“父亲,我知错了。”
柴守礼并不理会,朝着门外与大堂的一干人大声喊道:“生火,做饭,宴谢众人。”
然后又对柴七道:“把他拉下去,关一天紧闭。”
柴卿背柴七与众庄勇带了下去,柴卿看着眼前的一切,大雪连天,柴卿还穿着单薄的士服,心中却很是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