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道理都懂,可这样不会太快了吗?
“桑榆,一点都不快,我更怕的是将要错过了更多年,所以我现在就想将咱们的事定了,成吗?”他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猜到了她的顾虑,缓缓的诱导她。
答应?还是不答应?
为什么觉得他们现在讨论的场地会这么扭曲?
他是在求婚吗?可谁会在这样的环境下求婚?
她好烦,好乱!
他承认,刚开始,他真的只顾着想要帮他们取暖,顶多也就是嘴巴贱,逗逗她,可是看着她被自己说的怔怔的,若有所思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于是,他忍不住了,低头攫取她的唇,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而她不知道已经被他吻得脑子浆糊了,还是被他说服了,居然没有拒绝。
两个人吻到难舍难分的时候,他松开了她,手脚一齐膜拜着她,所到之处引起的颤栗,让她感觉到极致的酥麻。
桑榆的身体也跟着紧绷,紧紧的闭上眼,不敢动弹,心口剧烈跳动,声音大到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可就在她被他撩拨的呼吸紊乱的时候,他勉强让自己的意识回笼,还不忘最后问她一句,“那你是答应当我的妻子了吗?”
快答应啊!他快忍不住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暴露了他体内的欲│望。
脑子有些不清晰的桑榆,才听明白他的话,不自觉的吞了一下口水。
他有没有搞错?这种时候还要借机“威胁”她答应吗?
她好像跟他耗上了一样,明明已经看到了他火热的眼神,却很孬的低下了头,赌气一样的,慢慢想。
真要了命了,薛少宗咬牙坚持着。
他怕她真的不答应啊,今天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他都快说出愿望了,结果被一场雨给浇灭了。
他承认这样有些卑鄙,撩起她的热情,趁机要个承诺,可要不趁这个时刻,他不知道还要等什么样的时机,谁知道她这个别扭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想通?
况且,他也忍的快要爆掉了好嘛。
眼一闭,心一横,他转过身去。
“那就算了,如果你不答应成为我的妻子,我这样对你就是不负责任,我还是自己一边冷静会儿吧。”
说完,真的挪了几步,背对着她调整呼吸。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故意让她听到自己的难受。
因为,她也有同感,被他撩拨起来的热情难以消不下去,这就是她害怕的地方。
她怕自己还没搞清楚自己对他的爱,就已经先投降在他给的温暖里,那样是不是对他和自己都很不负责任?
一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
薛少宗都觉得自己快憋到爆了,才听到身后幽幽的一句呼唤,他差点惊呼万岁。
“薛少——”喊的恨缠绵婉转,让人百爪挠心。
“干嘛?”他语气粗鲁的回应,连头都不转,做样子就要做到底。
“你看着我……”她实在说不出口,还是直接行动表示。
到了这个份儿上,也许她是该定下自己的心了。
如果跟着他,迟早会有这一天,她是个保守的女人,这个时空也不许她太开放,可是既然他们都要成为一家人了,将自己交给他,是不是就能更加确定对他的爱?
她的手搭上他的肩,凉凉的,些许颤抖,却仍大力的让他转过身。
默默的解开湿透的衣服,颤颤的拉着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
“如果你想.....我愿意配合。”
“……你确定?”他很欠揍的多问了一句。
那是不是表示她答应了嫁给他?
她点头。
一股狂喜冲上心头,再也没有理智可言,猛然拽过她,附身狠狠的吻下来,感情爆发的更加猛烈,恨不得生吞了她,才能一解刚才那样的忍耐。
当她的衣衫被层层解开,她的脸红到爆的样子太可爱了,让薛少宗忍不住想要看她接下来的反应。两人就这样对视着,浅浅呼吸喷薄彼此的肌肤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也许有些冷,她向他的怀里靠近,被他就势搂住,尽力的展现自己的柔情。
男女之事,她虽没经历过,可并不代表她不懂,此刻她僵硬的身子,代表着她的情动。
她被他带坏了,彻底的沦陷。
忍不住喘息,颤抖的唤出他的名字,“薛少——”她好难受。
他更难受,拥住她的手臂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弄伤她娇嫩的肌肤,可他的力气对桑榆来说,却仍是太大了,桑榆被他时轻时重的力道激得颤抖不止。
他停下来,直视着她的眼睛,痴痴的看着,手一拉,她的发簪脱落,他一手束起的长发倾泻开来,如丝如缕的铺陈在草铺上,那样子,妖媚极了。
她的长发,她的肌肤,她的眉眼,无不深深的吸着他的魂儿,她的体香像长了眼的小兽,直往她鼻子里钻,一股钻心的酥麻**。
这是他的女人,即将成为他的女人,他男人的骄傲瞬间充盈着整个胸腔。
她也紧张到不行,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她马上要经历人生中难免一次的紧张和疼痛,她的身体要留下第一个男人的痕迹,这叫她怎么不紧张?
薛少宗的眼睛一刻不眨的盯着她,目光缠绵迷离,仿佛要在这一刻记住她的样子,记住这是她最爱的女人。
“别紧张,放松,很快会好的。”他伏在她耳边,轻轻的哄劝她。
当他感觉出她已经准备好了,毫不犹豫的与她结合在一处,那一瞬间他圆满了。
那一刻,她疼的周身都紧了一下。
他不敢动,等着她的适应。
“好疼......”桑榆的眼泪很快顺着眼眶砸落下来,浸湿了长发,额头上也布满了细细的汗。
薛少宗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不敢轻举妄动,胸腔内却有一团莫名喜悦和成就感在迅速炸开,亲吻着她的眼泪,静静等待她的适应。
温柔的呵护是最好的抚慰,让桑榆不再难受,薛少宗这才敢顺应着她的节奏而起舞,再无理智可言。
桑榆全身像吃了软骨散一样,瘫软成一片,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潮水中,忽起忽落,泛着醉人的晕红。
两个人在演绎极致的缠绵,忘却了外面的疾风苦雨,只用两人的热情,点燃了这间简陋的屋舍,暖意久久不散。
事后,薛少宗如同大梦一场,身子骨疲软,三魂六魄等待归位。
她是在吸他的魂,要他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