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
宫茹霜觉得头重脚轻,昏昏沉沉的,想甩甩头让自己脑袋清醒一下,却发现连动一下头都疼痛欲裂,想举手按摩头,手却如千斤重般,无法移动。
无计可施之下,强忍着痛楚,她慢慢地转动着自己的头部,用唯一溜转自如的眼睛,慢慢地看着四周。
一座花雕妆台跃入眼帘,镜面被一片绣得颇为精致的花鸟图丝绸给盖住,将目光拉近一点,只见一张小圆桌和几张凳子。
单从那平滑与颜色沉黑却亮得可以将东西反射的桌面瞧来,可知这张桌子本身是由极佳的上等木材所制成,除了价值不菲之外,平常的打扫和保养也做得不错。
往右一瞧,镂空雕花的门窗半掩着,从那面未掩着的门窗往外一望,虽只看到半边翘起的屋檐,但一看便知是一座用来休息的凉亭……
正想继续看下去,忽地,被眼前的绿影给遮住了,随即听到头顶上方传来又惊又喜的声音。
“小姐,您终于醒了,真是太好了!快!快!快去禀告夫人!”
“好!我这会儿就去。”话一说完,后连边的另一位红衫丫头咻地一下子就跑出房门。
对于眼前的情况,宫茹霜依然是一头雾水,只是全身的酥麻刺骨让她蹙起了眉头,这边开口道,“能扶我起来吗?”
“是,小姐。”绿衫丫头上前一步,轻手轻脚地将她扶起身,顺便再将一个大枕头放在床头给她垫背。
没那那种近乎椎心刺骨的疼痛,有的只是一种无力感,宫茹霜这才继续环顾四周,眼里带着丝不解。
“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绿衫丫头瞧见宫茹霜的模样,以为她哪出了问题,急得双眼泛红都快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