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楠嘲笑他:“贵又如何,我想要的东西也能拿到手。”
南嘉木却不以为然:“最珍贵的东西并不是看价值,而是看送的人是谁,如果那个人在你心中占的位置很大,即便他并不是腰缠万贯,你也觉得他是无价之宝。”忽然白楠楠感觉像是被他讽刺了一般,心有不甘,便想与他抢手表,可是最终被他那矫健的身手而阻拦,为了这块手表,他还真敢动手打她,气的她一礼拜没有搭理他。
这么深刻的记忆,她是不可能忘记,而这块手表,也并不会认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手表,是当年南嘉木的父亲花下重金请人独家打造,那是代表他的身份,怎么会忘记。
见莫星海不应,她内心更加的焦急:“说啊,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还是……”还是,你真的是他。
莫星海被她问的有些不耐烦,便使劲的从她的手中脱离,她的力气可真大,手腕上已经有明显的红晕出现,让他不禁微微恼火,他俯下身在她的耳旁说着:“就算是,又如何,还是说,南家的事情真的曾与你有关?”
“白楠楠,你算老几,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过问。”
眼见他起身要离去,她连忙在门口处拦住他,纵然见到门外窃窃私语的同事们也浑然不顾:“你今天若不说清楚,哪怕是死,你也死在这里。”眼中已经不再带有一丝的温柔,他们靠着彼此的眼神针锋相对。
“大仇未报,我怎敢先死?”语毕,便狠狠的推开她,她并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一手,头部狠狠的撞像她身后的办公桌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内心里最后的几分温暖渐渐崩塌。
直到同事们一声惊呼,她才感觉的到,此刻的头部正有什么温暖的液体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