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她是初夜不能太过需索无度,但是,一碰到那雪白滑腻的肌肤他就忍不住的一再要她,古冰睫已经承受不住晕过去了,反正在他身下,她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满身都是指痕,吻痕,还有青青紫紫的淤痕,当拓跋撤再次将精华泄出,瘫倒在她身上时,才发现那白如雪的身子已经斑斑驳驳的,甚是可怜。不觉有些内疚,起身拿了随身带着的膏药想给她擦擦,却捡到一个残留了魔法味道的瓶子。懒
这是什么?打开闻了闻,有酒的味道,顿时想到她刚才忽然喂他酒的景象,她让他吃了什么?暗自运气,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也许只是增加情趣的东西吧,回头看看床上昏迷不醒的小人儿,其实不必用什么手段,他也控制不住对她的渴望,撇撇嘴将那瓶子放到身上,他也没有多想。
回身走到榻前,将药抹于手上,再轻轻地擦到她背上,这恐怕是唯一一个让他一国之君甘愿为她疗伤的女人了。
“唔,撤……”翻了个身,古冰睫呓语着,如同猫儿般将小脸放到他手心蹭啊蹭的。
“呵,真是个爱撒娇的小妖精。”不自觉放柔了表情,他低首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一个鲜红的痕迹马上跃入眼底,刚才被**所迷,他没看见她身上的痕迹,那是属于他的火之印记,难怪每次见面,他总感觉一股熟悉的魔力在飘荡着。虫
“这个是?孤什么时候给你烙下的?”不解的咛喃着,他没有记忆给女人这个专属印记啊,除了四神使外,她肯定不是,四神只有一个女人,就是朱雀,落雪依。
“撤,你怎么了?”感觉身上一凉,古冰睫不舒服的睁开眼,就见身边男人坐在面前一脸沉思。
“这个印记是谁给你的?”大手轻柔的抚摸着她胸口上的印记,那么私密的地方不可能不记得。
“这个?我天生就有,娘亲说这是胎记。”眼睛都不眨一下,古冰睫镇定的说,这就证明天生她就是属于他的。
“天生?”挑起她的下巴,他望着她还有些睡意未清的脸,那是否说明她天生就是属于他的?所以他才必须要得到她?
“恩,怎么了吗?你……不喜欢?”不安的眨动眼睛,她可怜兮兮的问。
“不,孤喜欢,非常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那是他的专属印记,低头吻着那香气四溢的肌肤,淡淡的魔法出自他的手,这一点是可以感觉到的,她注定是他的,从出生那天开始,这个认知令他万分高兴。
“呵,好痒呢,撤,好痒。”他的发骚乱了她的心,一边娇笑着避开,一边推着他。
“痒?那这样呢?”改吻为咬,他的**又被挑起。
“不行,不可以了,明日你要举行祭典,你不能……”娇喘着感觉他的又开始蠢动的抵着她,她慌乱的拒绝。
“谁说孤不能?即便今日不睡,孤一样可以主持祭典,你不信?”挑挑眉,他霸道的问。
“信,可是我不行了,我想看一次祭典,想看主持祭典的你,肯定帅得令我想晕倒,所以,拜托,给我留点力气好么?”用力捧起他埋在她胸前的头,古冰睫希翼的望着他。
“哼,算了,看在你今日是初夜,孤就饶了你,睡觉。”他又妥协,这种宠溺是否会成为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