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长夜说的不错,礼部侍郎徐征果然疼极了这个中年才得的幼子。
望、闻、问、切。
每个正常的医者使用的诊病招数,我也一一用过,这才锁了眉头,站起身来,“徐大人,令公子这病……”
中年男人慌了神色,“连沉风神医都没办法?”
我做沉思状,凝眉,“办法是有,只是——须费些银子。”
“银子有,有!小红,把诊金端上来!神医,您可千万要救救我的儿子啊……”
男人絮絮叨叨,言语间哀求之意十分明显,我没有听他说什么,而是朝舒长夜站的地方看了一眼,见他同样易了容的那张脸上,那双深墨色的眸子濯濯如玄墨色的宝石,我垂下了眼帘。
舒长夜对银子的数目很满意,接下来,就是为那个孩子解毒了。
我从袖子里取出一枚散发着淡淡清香的药丸,放入了榻上静静躺着的孩子口中,舒长夜迈步上前,用真气帮他把药化开。
我又开了一些药,药名拗口,却都是对身体没有半分用处的奢侈东西。男人命人去买药,一脸诚惶诚恐、毕恭毕敬的神色。
我朝舒长夜瞥去一眼,他妩媚的眉眼,居然弯了一弯。
那一秒,我居然有一种心满意足的舒适之感,仿佛自己做了一件再了不得的大事一样欢欣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