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可正在担心,对面已经传来了动静。简司睿稍稍向前倾了倾身体,放下杯子,嗓音低沉醇厚:“暗欲怎么会有真正清纯的女人?”
听声音,他喝了不少,而且显然没有对她这个“侍酒小姐”产生兴趣。白菲可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在你眼里,只有你那个小青梅是真正清纯的女人,是不是?”乔砚调笑着。
徐墨染晃着酒杯:“老爷子难得肯放我两天,我后天就要离开了,临走前好歹让我们见见你的小女佣吧!”
“别这么说!”简司睿因这个称呼而蹙眉,神色也冷硬了几分。
“好好,是你的女人。”徐墨染忙告饶,说着从白菲可手里端过酒杯,还顺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感受到指尖的滑腻触感,他忍不住多看了她一眼,见她只是狠狠低着头,他不以为然的勾起唇角,将酒杯递到简司睿手里,“既然你们郎有情妾有意,怎么你还在这里喝闷酒。”
简司睿接过酒杯,没有回答他,只是沉默着喝酒,乔砚却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恶劣一笑,毫不介意揭他的伤疤:“多半是小青梅身份太低,简伯父和简伯母不接受这样的儿媳妇吧!何况这个儿媳妇的母亲还是简家的女佣,哪怕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都比现在好。”
“你闭嘴!”简司睿眸色一暗,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缓慢却坚定的说:“我不会让她受委屈的!”
徐墨染很清楚,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婚姻从来不是自己能做主的,轻叹一声说:“我们这群人中竟然出了你这么一个痴情的主,哥哥敬你一杯!”
简司睿沉默的与他碰了碰杯子,然后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修长的双腿向前探了探,白菲可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裤管,如同他的人一样嚣张而不羁,东岭市的人都知道简少性情暴戾,冷酷无情,可是就是这个男人却偏偏对她极尽温柔,处处维护于她。
心底泛起几分甜蜜几分酸涩,纵然他们相爱,可是身份却天差地别,未来并不容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