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以后不准跟其它男人一起”,宁绍天低声命令,祝子言越想越生气,这算是什么?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这样控制她,紧唇的嘴巴倔强的不肯说出半个字。
“说啊,说你以后不跟其它男人一起”,宁绍天再度命令。
祝子言侧开头,不看他,也不说话,这个恶男人,为什么要这么讨厌?她恨,她好恨,他自己还是跟沈青青那么亲热。
宁绍天的手却悄悄的伸到下面,祝子言夹紧双脚,“喂”。
宁绍天邪恶的笑,“说,不说我就不放过你”。祝子言瞪着他,“你可不可以讲点道理?”。
宁绍天一副我就是王法的样子,祝子言最怎么利害,也不会是宁绍天的对手。使劲一拉,把她夹紧的双腿扯开,然后伸出她最神秘的地方。一种触电的感觉让祝子言羞得想死,可是,这恶男人却偏偏不肯放过她。
宁绍天看着她表情,“不用忍得那么辛苦,叫出来吧”,手更加的过分,完全是一副看戏的表情。祝子言突然产生一种想法,总有一天,我祝子言一定给你看的,让你试下什么叫生不如死,万恶的宁绍天。
看着祝子言迟迟不说话,宁绍天有点怒了,要她说不跟宁绍逸一起,有这么困难吗?他对着祝子言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像是惩罚般,用力的吸吮着。
上下夹攻,祝子言这种新手那里经得起这般折腾,早已经抗降了,她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不管怎么挣扎,宁绍天这种恶人,也不会放过她的,早死早超生吧。
看着她乖乖的躺在他身上,宁绍天放慢了动作,然后轻轻浅浅的吻着她的唇,像是安慰般,“以后我不准你见宁绍逸,至于钱,我明天会派人送支票过去”。
祝子言别过头,“谢谢,但是你的支票,我以后会一同还给你”。
“不用了,用你的身体还”,他一个翻身,压在祝子言的身上,扯开她的大腿,然后一个奋身挺进。祝子言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皱着眉头,咬着下唇,她讨厌宁绍天,为什么老对她做这种事,为什么还是那么痛?
宁绍天没有动作,大手划过她的唇,“不要咬,叫出来吧”。
祝子言的手拍打着他的胸膛,“这个混蛋,快点滚出来,我好痛啊,你知不知道?”。
“没办法,谁叫你不听话,谁叫你去见宁绍逸,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他?”,当年如果不是他,他根本就不会被摔到山下,摔成重伤,却也阴差阳错的让他有一生之中,最重要的女人,小不点。
他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祝子言,如果,如果祝子言是当年的小不点,那会不会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但是,祝子言姓祝,她是他最恨的祝家人,小不点怎么可能会是祝家人,绝对不可能,小不点那么善良,绝对不会跟祝家扯着半点关系。
祝子言看着迟迟没动作,眼神似乎正在回想着什么事情一样,她推了推他,“喂,你”。
宁绍天突然很粗鲁起来,用力的在她体身律用,祝子言初经晴欲,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终于,忍不住申银出来,“啊唔。”。
起初的疼痛已经被那触电般的感觉代替,她无力的承受着宁绍天像野兽般的行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绍天终于在她身上下来,祝子言的眼皮已经重得睁不起来。倒在床上,直接呼呼大睡,宁绍天看着她一脸累坏的样子,然后大掌轻轻拨开额角前的秀发,“祝子言,你这个死女人,嘴巴为什么这么硬?总之,以后我不准你跟其它男人一起,听到没?”宁绍天再度命令。
而睡梦中祝子言似乎并没有听到他的话,是挪了挪身子,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所谓舒服的位置,就是宁绍天的肩膀旁,手却不知不觉搭在宁绍天身上。
宁绍天冰冷了一晚的表情终于稍有变化,他同样的抱住她,“死女人,今晚可以好好个好觉,不用再做恶梦了吧?知道感谢我不?”。
祝子言似乎听到他的话,嗯了一声,又动了动身子,更加的贴进宁绍天,继续睡大觉。
宁绍天随手关掉侧边的台灯,揽着祝子言的身子进入梦乡。
夜,宁静,风,轻柔,月亮已经斜挂在天边,淡淡的月色透过随风摆动的窗纱,洒在他们的大床上,床上,是两个微笑着的脸,紧紧搂在一起,不分你我。
祝子言的确累趴了,直到第二天清晨,祝子言睁开眼睛,似乎昨晚一晚都没有做恶梦?她侧头,宁绍天这个禽兽正在她身边呼呼大睡。
祝子言轻叹了一口气,如果,如果宁绍天没有这么恶,没有这么霸道,讲点道理,说不定,她会。
算了,起床吧,现在已经是白天,不要在这里做白日梦了。祝子言小心翼翼的翻开被子,然后轻轻的拿开他的手,当手拿到半空的时候,宁绍天突然一个翻身,揽紧她的不安分的身子,冷冷的说,“不要乱动,乖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