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晨边哭边擦着眼泪,整个脸上都是泪水,头发还跟泪水黏在一起,再加上刚才厉梵天用莲蓬头喷的谁,额前的头发被弄得都贴在脸上,别提多狼狈了。
本来厉梵天是想着无论如何,他今晚都要教训一下小老婆,结果她一哭,他的心就彻底软了。
上前抱着她的身子,温声安慰道:“好好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哪壶不开提哪壶。你别哭了,好吗?”
“不好,就是不好!人家喝酒怎么了?难道你就没喝过酒吗?”陆景晨不依不挠地说。她心里委屈得要命,说出来的话也有一半不记得是什么了,但此时此刻有人安慰着,她顿时扬起下巴,理所当然地想道,活该你哄我,谁让你把我气哭的!呜呜呜——
厉梵天郁闷地变成一个哄着喝醉酒就完全不讲理的小女人,柔声劝道:“我也喝过酒,不应该这样说你。行了吧?”
“什么叫行了吗?不行!我心里发堵,难受极了!呜呜呜……”陆景晨蛮横地反驳他,反正是他说一句,她就开始没理搅三分。
直到最后,陆景晨越来越口齿不清,困乏地在浴缸里歪着脑袋,恹恹欲睡。
他就像是个保姆似的,伺候着为她洗澡。当然了,厉三少的原则是: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因此,洗澡的时候,丝毫不吝啬自己的“三少式挑dou神功”,对陆景晨一阵阵撩拨,让她好好地熟悉自己。
醉态朦胧中的陆景晨别有一番韵味,她的脸颊微微有些酡红,白希的肌肤上也透着纷嫩,引得厉梵天下腹迅速肿胀。
他懊恼地低咒一声,直接帮醉醺醺的小女人把澡洗好,然后把她抱回床上。然后迅速回到浴室里,自己冲冷水澡。
真是郁闷死了,每次最后受罪的都还是他自己,因为他要是真的占有了她,翌日一早她肯定就不原谅自己了,再怎么宠爱也是徒劳!
他气闷地怨念着:“该死的!陆景晨,爷快要被你逼得从此不举了!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把房给圆了,看你还能怎么着!”
而此时的陆景晨已经呼呼大睡,丝毫不知道她的禽兽老公又在算计着自己。但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出来,那个厉bt不会想出什么好方法来的。
这厢,安念瑶也被人送到了安家。
安青云阴沉着一张脸,看向站在大厅里的两个男人,再看向倒在沙发上的女儿安念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请问你们是何人?我女儿为什么是由你们送回来?”安青云客套地问向他们。
其中一人不卑不亢地回答:“安先生,我们是厉火门的人,令千金在我们的夜场里喝醉酒了,厉三少派我们把安小姐送回来。”
“原来是厉三少的人,二位请到里面坐。”安青云的脸色淡淡缓和下来,伸出手邀请他们到里面坐。
“不打扰安先生了,我们该回去复命了。”二人不欲在安家久留,客气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管家,送送二位。”安青云扬声对门外说道。
管家在外面恭敬地回答:“是。”
见他们二人已经出了大厅,安青云的脸色立即又沉了下来。他走向一直在呓语的安念瑶,离得比较近时才听出来,她一直在喊着:“秋生哥,秋生哥,你为什么爽约了?明明答应好了的么……唔,秋生哥……”
说的话有些乱七八糟的,但安青云还是气得不轻。他眯起眼睛,沉声怒道:“岂有此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跟景秋生非要走得那么近做什么!”
可是安念瑶根本就没听见父亲说的话,哪怕是喝醉了睡过去,还一直对景秋生念念不忘。
安青云拨打景秋生的电话想要问清楚,谁知他竟然关机了!
顿时,安青云的脸上阴云密布,深邃又内敛的双眸中闪烁着危险的气息。这个小狼崽竟然开始关机了,就不怕自己给他打电话吗?看来自己真的该好好收拾他了!
“来人,把大小姐送回房间!”安青云沉声说完,便快步去了书房。
女佣们走上前,小心地把安念瑶送回了她的卧室,为她盖好被子以后,就全都退了出去。
安青云把一切都打算的很好,可是他没有想到,后面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没能再占有景秋生的身体,每每都有他的好女儿夹在中间!
顾名思义,这都是景秋生就地取材,故意利用安念瑶来做挡箭牌,好好地利用他辛苦设下圈套后得来的筹码。更何况,景秋生一直都对安青云的bt行径感到厌恶,能够逃避的话,自然是要想到好办法逃避了。
然而,景秋生不知道的是,因为这一次关机,他差点损失了自己一手创立的“黑天使”暗势力。
就在这一天晚上,黑天使的根据地被人挑衅,也同时被嫁祸,抢走了景安国际走私的一批货物。
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厉梵天,此时此刻正在浴室的莲蓬头下,一次又一次地冲着冷水澡泻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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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宿醉的感觉特别难受,陆景晨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体会了。
她头痛欲裂地揉着太阳穴,困乏地撑开眼睛,清醒过后,立即发现自己浑身光溜溜的状态,满脸惊悚地看向面前的厉梵天。
他不会是趁着自己醉酒就直接吃干抹净了吧?!该死的,这个厉禽兽,陆景晨气得浑身都要发抖了。
而厉三少在她醒来的那一瞬间就睁开了眼睛,双眸热切地打量着她的美好,薄唇轻启:“晨晨,爷不介意现在就做你心中所想的事情。”
陆景晨一听,立即知道自己冤枉了他,下意识地就要后退。却忘记了厉梵天一直在抱着自己睡觉的。她退后,他就直接搂回来,一退一进之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反而更贴近了。
这个禽兽,他怎么知道她想的是他是不是吃了自己的?陆景晨无语地哀嚎,翻了个白眼,无声地问向天花板。
就在她失神的那一瞬间,厉梵天立即抓住机会,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开始进行一大早的例行亲热。
“唔……唔!”陆景晨不住地拍打着厉梵天的胸膛,这个该死的家伙,居然也没穿衣服!他坚硬的某一处正深深地抵着自己,简直是要了亲命了!那灼热的感觉顿时让陆景晨红了脸,她甚至不敢想象,他的那里是不是已经斗志昂扬,随时准备进攻了!
厉梵天满意地望了正在走神的陆景晨一眼,她的双手已经不由自主地揽上自己的颈项,这是一种下意识地回应。他身体里的每一个晴欲细胞都被她给撩拨起来,心痒得他真想直接就把她吃掉!
缓缓向下挪去,一步又一步地侵占她原本不肯让人碰触的部位。就连她一直都讳忌最深的私密处,都被他性感的薄唇一路吻了下去。
“哦!”陆景晨不安地缩起双腿,却被厉梵天直接用手按住,向两边挪去。
他眯起眼睛看着她的美好地带,伸出舌头轻轻地探去,立即引起她浑身的战栗,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
“别、别那样……”陆景晨难以启齿地闭上眼睛,她可不会觉得那里有什么美好可谈,可他却用舌头……
老天!陆景晨的心里一阵阵悸动,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心慌得要命。
双手不安地插进他的发根深处,唇齿间不断地发出逍魂的申银之声,让人的心神都忍不住跟着一起疯狂起来。
厉梵天品尝着她的美好,不断地逗弄着她的敏感地带,大手也毫不停歇地从她嫩白的肌肤上滑过。
最后,他微微抬起头来,迷离地望着她的双眸,“晨晨,行吗?可不可以?”
陆景晨痴迷地看着他认真的表情,他问的是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她轻咬着下唇,心底还有那么一丝的犹豫。
突然,门口传来“咔擦”一声,有人直接开门走了进来。
“三哥,三嫂,该下去吃饭了哦,妈已经等你们半天了。”
厉安琪见厉梵天和陆景晨还没起来吃早点,就特意上来叫他们。不过,这可是她故意的,她才不会希望他们两个人会发生什么关系。
果然,见到两个人叠在一起的那一幕,深深地刺痛了厉安琪的眼睛。
厉梵天早在门响的那一瞬间,直接就帮陆景晨和自己扯过被子盖住重要部位。他欲求未满,本来也有信心拿下陆景晨,却忽然被厉安琪的闯入给打断了,自然怒不可遏地黑了脸。
“安琪!谁让你直接进来的!”厉梵天气急败坏地嘶吼道。
“三哥,”厉安琪一脸委屈地看着他,无辜地说道,“三哥,我是怕你饿着……”
“哼!”厉梵天才不会相信这个烂到底的借口,他愤怒地瞪着厉安琪,“滚出去!”
厉安琪紧咬着下唇不肯走,只是楚楚可怜的站在那里。
陆景晨的最后一丝理智也随着厉安琪的闯入而渐渐回笼,她万分感激地看向厉安琪,来的真是太及时了!要不然刚才自己差点就被厉梵天这个禽兽给吃掉了!
“还不快滚!不要再让我说第三次!”厉梵天沉声怒吼。
这一次,厉安琪没敢再继续站下去,她哀怨地看了厉梵天一眼,转身离开。
陆景晨趁机立马从狼爪下逃离,抱着衣服就往浴室冲,还不忘把门反锁上。
厉梵天气恼地喊了一声,快速追了过去。
“开门,小老婆,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洗你个大头鬼!”陆景晨鄙夷地瞥了瞥嘴,没好气地啐啐念。她快速梳洗换好衣服,直接开门下楼吃早点。
厉梵天怨念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小晨晨,你真的是好狠的心。”
“额,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最容易心软的人了,你这么说可真的是冤枉我了。”陆景晨的心情不错,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厉梵天铁青的俊脸,满面笑容的说,“乖,谁让你不锁好门的?这可不能赖我。”
说完,她优哉游哉地走向门口,口里还唱着轻快地歌:“阿门阿前一颗葡萄树,阿嫩阿绿的刚发芽,蜗牛背着重重的壳啊,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爬!爬!早晚有一天,我会爬到你身上再也不下来了!”见陆景晨消失在门口,厉梵天气闷地低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