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就是昨天突然来了一个人,说我们这里被纳入政aa府规则项目,要被征收,你外婆对这儿很留恋,自然不想被征收了,不过也奇怪,那人今天又来说,规则项目搁至了,暂时不征收了。”
母亲的话说得杨息息心里头一紧,如果她没猜错,这一定是白铃衣搞的鬼,本事可真大,连她老家那儿也能干涉到,到底是有多大的仇,要这样赶尽杀绝!为何突然又改变主意呢?杨息息看了一眼门口,会不会是对面那个人帮的忙?
“妈,不征收了就更好,你早点睡吧,我先挂了。”杨息息挂掉电话,想了想决定去找缪兆天问清楚,她突然有些害怕,比失去工作失去房子还害怕,她的一次冲动行事,差点连累了母亲和外婆。
打开门,站在门口又再次深吸了口气,与缪兆天这样的人打交道,不是一般的感到有压力,杨息息抹了抹鼻子,刚准备敲门,门自动打开了,出现在眼前的是两块小麦的胸肌,如全麦面包,紧致有力精壮,一滴水从头上掉落在光滑的小麦胸肌上,顺着流了下来,咚的一下流到了杨息息的心里。
傻傻地盯着看了许久,“看够没,是不是很羡慕,也想拥有。”缪兆天靠在门边,一只手挠了挠还未干的头发,戏谑地问。
“啊。”杨息息不经意地啊出声来,方知自己竟然被美色给迷惑得出了神,退到一半让出路来,缪兆天的就围了一条浴巾,活色生香啊。缪兆天绕过她身子,杨息息猛然想起自己是来找他有事的,赶紧伸手拉住他,人没拉到拉到了白色的围在腰间的浴巾,杨息息的手停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