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优雅而淡然地整理好衣服，如同矜贵的王子，林依晨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见到他，那青涩又不知所措的样子，觉得有些想笑。

事实上，她好像也真的翘起了嘴角。

陆康濬抬起头，他捏着女人的下颚让她抬起头，从纸巾盒上抽出纸巾，为女人细心的擦拭掉唇边晕开的口红，又为她擦干净手上的液体，做这一切的时候，他宛如世上最体贴的情人，“觉得好笑吗？……还是，这一刻，你终于体会到了作钱的奴隶的那种感觉？挺不错的吧？”

“有句话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果然不错，才不过四年而已，游戏的主宰者就变成了我，林依晨，命运的安排总是出人意料吧。”

男人说完，利落地在文件上签好自己的名字，然后撕下一张支票塞进林依晨的手中，“刚刚的服务很满意，这是给你的。”

林依晨看着手中的支票，说真的，有那么一刻，她真的想要将支票扔到他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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