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故事,在你的人生里,只会是童话般不会发生的梦境;而在某些人的人生里,却是血淋淋痛彻心扉的曾经甜蜜。
靳溪澈和靳瑾澈俩兄弟都知道,亓官爱陪林西、米修是借口,想要自己躲起来消化不能言说的悲伤才是目的。那个女孩的隐忍、故作坚强,都只是忧伤背后的保护色,不会告诉任何人。而他们,也被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靳氏是靳溪澈兄弟俩人自己投资建立的一家企业,并不是什么大公司,但它在靖江市的实力和影响是不容任何人忽视的,不为别的,仅就其背后有国际十大家族之首的云氏财团撑腰这一点,它的地位就等同于国内古老的大家族企业。
作为靳氏的负责人,靳溪澈兄弟每天晚上回家都要处理大量的文件,经常加班到深夜。但是,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他们什么也不能做,不,唯一能做的是,恭候他们的父亲。
几乎不待靳氏兄弟做什么迎接的准备,他们父亲的护卫车队就已经停在了庭院里,随即,一位身强体健的老人从中间一辆捷豹车中下来,只带了贴身的保镖云翳走向恭候在门口的靳氏兄弟。
“爸爸。”靳溪澈规规矩矩站的笔直,靳瑾澈就隐藏在他身后,规矩地站着,有点紧张。
“都进来吧。”
老人一马当先地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云翳让过靳氏兄弟跟在最后进去,自觉站在沙发后。佣人们适时地摆上了茶饮和水果,退开。
“你们也坐下。”老人,也就是靳氏兄弟的父亲——云翰墨,看着柱子般戳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儿子,温和了语气说道。
靳溪澈和靳瑾澈听话的在云翰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两双眼睛注视着他们神一般的父亲。
“你们兄弟俩写的策划书,我已经看过了,没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用。”
靳瑾澈闻言轻轻吐出一口气,心情顿时放松了不少,脸上紧绷的肌肉瞬间放松,又扬起了招牌的阳光笑容。
“爸,你差点吓死我。”
“没做亏心事,害怕什么?”对于小儿子,云翰墨总是纵容多过苛求的。
“老爸,你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跑到我和哥这里来,我能不紧张嘛,谁知道我们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万一做错了什么哪里还有好日子。”
“哦?溪儿,你说说他最近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没有?”
“呵呵,瑾澈最近很乖,没做什么。”
靳溪澈看着弟弟紧张又乞求的可怜的模样,不禁有些好笑,严肃的气氛也就随之化解。
“真的?”
“真的真的!”靳瑾澈点头如捣蒜似的,生怕自己的父亲不信,一顿好罚。
“真的就好。”云翰墨没有要继续追问的意思,记忆深处的一双泪眸闪过脑海,便换了话题聊,“溪儿,今天台上那个穿蓝衣服的女孩子叫什么?”
“恩?爸去了学校吗?”靳溪澈颇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