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般一说,郁览发狠般敲击起电脑键盘:“你怎么就料定了梁炳才随身携带了证据?而且还是那么……私/密的地方?”
“我没说过吗?”
“你有说过吗?”郁览没好气道。
“罪犯犯案一般都有收藏战利品的习惯,伊森是个例子。也很不巧,被我撞破。至于梁炯才,犯罪心思细腻逻辑缜密,这种高智商的罪犯一般不会犯让人发现罪证的错误。所以,与其将战利品藏在有可能被人找到的地方,还不如藏在自己身上来得保险。”
所以,才将女死者的体液注射在那种位置?
每次上厕所掏出自己的男性玩意儿时再缅怀每一次的胜利,尝尝这份胜利果实的滋味?
恶心感不期而至,郁览干呕了几声,那种感觉,竟似要将什么狠狠从胃里摘除。
一杯温水强行被塞到她的手中,席垣看着她惨白的脸色,眸眼中满是疼惜:“喝水!”命令的口吻,手在她背上近乎笨拙地轻拍。
发现似乎没用,又有些不甘心地在她头上轻拍了两记:“听话,别想了就不恶心了。”
又是这个轻拍脑门的动作,郁览额上不禁冒出几条黑线。
拜托,她不是孩子!
而且……
“既然你早猜到罪证藏在他身上,为什么还带我去那个广场害我以为找伞才是重点啊!”喝了口水,总算是缓和下来了,郁览高呼。
丝毫不在意她的高分贝,席垣淡定地解释:“亲临现场有利于我做出更准确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