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之前的凶杀案,你虽然也有破坏死者的婚纱照,可看上去给人的感觉,倒像是死者的情夫在嫉妒之下所为。只有第十四起案子,为了给另一个胆敢模仿你的凶手警告,你不仅破坏了婚纱照,还破坏了现场所有的照片。以此告诉他,你是个典型的基/督/徒,让他别自作聪明地只模仿其一却不知模仿全部。”
席垣的声音温润,一字一句却都坚定地敲击在地面,浮在狭小的空间。
“可你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是伊森?我跟他接触那么久都不知道他才是那个模仿我的……”
话,戛然而止。梁炳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桌下的手猛地紧攥,又迅速放松:“我的意思是,我跟他共事多年,算得上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从外表上看,他根本就不像是那种会杀人的人。”
“噢,很高兴能从你嘴里听到这么有意思的一点——外表看起来良善的人,并非全部都是正人君子。”席垣一副恍然大悟状,意有所指地盯着对面一副都市精英的他。随即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支镀金的钢笔,毫不怜惜地随手丢到了桌上。
“这是……这是他的笔。”梁炳才的双眼闪过一丝复杂。
“确切来说,是你送给他的笔。”
“你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