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那把伞究竟在哪?”
“不在这儿。”
“什么?”郁览一指他,“不在这儿你拉我到大厦顶楼干嘛?”她以为,他是想通过眺望底下一切纵观广场全局,以便分析出伞的地点。
既然不在,何必要来这儿?
“我从来没说过拉你上楼顶是为了找伞啊。”说得,煞是理所当然。
郁览听了他的话,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
手掌在她头上示意般轻拍了两记作为安抚,席垣在她猝不及防间,再次拉起她的手臂,扯着就往前走:“朱队长根据我提供的犯罪心理画像查到的凶手叫梁炯才,英文名jason,在一家外企当销售主管。警方调查了他在十四名死者被害时的行踪,发现除了第十三名死者被害那晚他有不在场证明,其余的案子,他根本没有不在场证明。这也证实了我之前作出第十三名死者并非他所杀的结论。噢,瞧我,又忘记了,你根本不知道第十三名死者的死亡时间不符合大衍数列的逆向数列规则,也就是说,除了梁炳才,还有一位凶手。这个回头再跟你说吧。”
郁览只是呆呆地跟着他的步子走,思维还停留在被他轻拍了两记脑门上。
一个男人,居然,选择拍女士脑袋的法子来安抚人?
自然,此刻的她不会知晓,咱们的席先生这一习惯性的举动,都来源于千里之外的伦敦某只正和他爹地斗气的席崽子身上。
这是,不知不觉将逗弄奶娃子的动作用到了她身上。
当然,若是她知晓自己被当做孩子对待了,估计会当场发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