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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览,我和陌淮……我们两个……真的……没什么的……”手指揪紧了自己的衣袖,洛欣渺替易陌淮辩解的声音断断续续,从他怀里头抬起那张明媚的脸来,带着久病初愈的病弱。
易陌淮只是靠在沙发上,一手揽住她的肩,另一手将拳头捏紧,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手上的青筋,却明显地泛起。
“let’s end it.”冷不丁又是那磁性不容辩驳的嗓音插入,“表象与现实,存在出入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五十。良心建议,未免误判,可以取残留在女性体内的男子精业进行比对。”
洛欣渺的身子几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
“恕我没有兴趣被人当做标本去研究。”易陌淮不客气地否定着他的话,“席先生,我朋友才刚病愈,不想再去回想车祸当时的情景,还请回。”
“朋友……”凉凉地重复着,任湘湘鄙夷一笑,“能爬上床的朋友,关系果然是不一般。”语毕,对上席垣,脸上忙露出谄媚的笑,“席大神,我是任湘湘,郁览的死党。我在大一时便关注你发表的犯罪心理方面的论文,还有你破获的每一起大案,我都有托人搞来第一手资料拜师学艺。最大的愿望便是能够当你的助手和你一起破案。听说你归隐了,我一度意志消沉。如今见你重出江湖了,我这心情也跟着……”
郁览听着她为了和席垣套近乎信手沾来的谎言,无奈地抚了抚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