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很快就完成了,只有我和fame还有agness,庄园里的人一个都没带。
新居是个很简易的民房,不到二百平。虽然放在我原来看还是很大的,但和庄园比起来就小太多了。
agness看见房子这样简陋,面上也很是惊讶哀伤,但顾忌着他哥哥的心情,什么话都没说。
我曾想到fame竟落魄至此,不是前不久还给我买**allman的吗?
agness去收拾房间了,我跟fame坐在布艺沙发上。fame抽着烟,知道我想问什么?率先解释道:“资产有可能被没收,信用卡也冻结了。”他依旧表现的很镇定,除了拿着烟的微微颤抖的手。
“这么严重吗?”这一切的转变发生的太快,让我一下子有些适应不过来。
“只是美国还好说,我做的生意,让东南亚很多国家都看不顺眼了!”他听了一会儿,弹了弹烟灰接着说:“还有中国。”
我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平静下来时轻轻的安慰着他:“一切都会有转机的。”
他笑笑,像我初见时那样露出浅浅的酒窝:“也许吧。”
这一刻,再多的安慰都是多余的。
“你说!”他自嘲的笑了下:“我是不是失败了。可能我早就知道,我会一败涂地。”他紧紧的握着拳,终于还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成这样,也是唯一一次。
他别过头去,后背剧烈的起伏着,伤心的痛哭着。我知道,那些痛,若不是到了极限,他是不会哭成这样的。
我想把他搂进怀里,但我竟有些胆怯。我试探着轻轻拍着他的后背:“你还有我。”
他擦了擦眼泪,依然没有转过身,带着让人心疼的鼻音说:“我现在还有你。”
我看见agness从房间里偷偷弹出头来,泪光闪闪的看着我们。fame是她的天,她担心,她的天快要塌了。
fame在外忙了一天,我和agness把新家收拾的干干净净,屋子小反而有些温馨的感觉。
晚上fame回来的时候带着外卖,agness吃完了就回房了,今天一天她都很沉默,我也不知该跟她说什么。
我和fame看着电视,几次想问问他生意上的事,怕给他增加压力,就这么坐到了深夜。
我准备回屋睡的时候,fame开口说:“今晚陪我睡吧。”
近日发生了这么多事,他也憔悴了不少,颧骨都有些突出了。看着他那期许的眼神,我又怎能不遂了他的意。
床上睡两个大男人稍微有些挤,我只能靠的他很近才不至于担心自己掉下去。
我闭着眼睛,却一点睡衣都没有。他在我旁边不停地翻身,想必是想到什么烦心事了。我想安抚他一下,指尖刚刚碰到了他的胳膊,他就翻身压在了我的身上。
“flame。”他盯着我的眼睛,轻轻地唤着我,我没答话。
“好不好?”他的声音很可怜的颤抖着,我别过了脸。
他偏过头,望着我的眼底,继续乞求着:“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