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坐定，郑风道：“我们的需求上次已经给你们了，这次通气会主要是做会前沟通，为明天的正式会谈做准备。”

“你们能不能把正式会谈的时间告诉我们？”张副司长问道。

林晓答道：“由于我们南洋华侨自强会的委员长明天才能回来，回来的时间有一些不确定性，所以具体的会谈时间我们明天早上7点通知你们。”

“好！那我们明天早上7点等你们的通知。”刘主任点头同意，然后朝张副司长做了一个手势。

张副司长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2份手写的文件，把其中的1份给了林晓，然后自己拿着另1份看了一下，然后看着林晓道：“我们上次会谈的成果已经得到了我们上级的批准，其中你们所需的陆军装备已经兑现的一半，另一半一周内送到广州港，你们随时可以去提货。至于你们以米格21改进性飞机交换机场空勤、地勤设备和飞行员培训的要求，我们上级认为可以同意，但我们必须看到实物，并且在检验结果与你们提供的基本参数一致后，才签订协议文件，同时双方都必须对合作的内容保守秘密，在任何情况下都不得将合作的内容透露给第三方。”

大陆中国要求保密是为了避免和南洋华侨自强会的合作影响‘和平共处，互不干涉内政’的外交政策，而穿越一家为避免过早暴露自己南洋立国的计划，更需要保密，大陆代表不提，他们也会提，因此，林晓非常爽快地点头答允：“好！我们同意！”

张副司长又道：“至于双方共同仿制飞机发动机的项目，我方也基本同意，但希望研究所地点在我方领土内选址。”

林晓听后皱了一下眉，闭着眼睛想了想，不一会眉头舒展开来，好像有了主意，笑眯眯道：“这个郑风在香港的时候已经表述过我们的态度，考虑到保密问题，我们曾强调研究所必须设在我方指定的地点。既然你们也很在意研究所的驻地位置，我看双方能不能各退一步，我们可以退一步，根据你们的要求，研究所驻地就放在中国的领土上，但具体的选址由我们来决定，只要我们的选址是在中国的领土上，无论最终研究所落户那里，你们都必须无条件同意，可以吗？”

这林晓笑得跟狐狸一样，会不会有什么陷阱，两位代表非常慎重地轻声讨论了一会，都觉得这个提议没有什么问题，因为，研究地点只要在中国的领土上就成，置于具体放在那里并不会影响大陆政府在研究地域上的主动，于是两人同意了林晓的要求。

其实林晓的心眼很简单，就是利用中国的领土和大陆中国控制的领土的概念做文章，南沙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只是大陆中国没有有效控制而已，既然研究地点可以在中国领土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那么研究所落户南沙群岛就是符合双方协议条款的要求的。见两位同意由自强会来主选定研究项目的具体地点，林晓像偷到鸡的狐狸，心里美滋滋的，便不再争辩，示意张副司长继续。

张副司长把文件放下，表情转为严肃：“还有一件事，我在这里必须向你们提出严正的交涉。”

林晓、郑风‘没有吃过猪肉，但还是见过猪跑’，对这个外交的词令还是很熟悉的，于是也挺了挺胸，认真倾听。

张副司长继续道：“南沙群岛是中华人民共和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南洋华侨自强会在未经中华人民共和车同意的情况下……”

“停！停！”听到张副司长说的是这件事，林晓一下就放松了下来，后背往椅子上一靠，手指敲着桌子道：“今天上午我在车上已经说过：你们的这个问题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