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人!还敢跑?!”徐少说着,将林思佳的头发一扯,将她扯倒在地后,二话不说就压了上去。
眼见他的力气比先前更大、更粗暴了,眼里一片腥红,而当他压下来时,林思佳明显地感到他那里已经硬了起来。
‘嗞啦’一声,轻薄的布料被撕裂开来,身体和空气亲密接触的一瞬,林思佳顾不得许多,立即大喊了起来,“你不能碰我!我怀孕了!是陆湛东的孩子!”
本来,就在陆湛东离开的那一瞬,她差点就要把这句话给喊出口,可是陆湛东却突然轻轻地一眼看了过来,无声地说道——你可以试试看。
当即,她心里一颤。
可是现在,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这件事传开了后,陆湛东会对她家里出手。
她必须要首先自保,保住孩子,这样即便陆湛东真的大翻脸了,她也会有一个筹码。
当即,林思佳有了主意,便稍稍地镇静了稍许。
可是……
“陆湛东可难得实在一次,看来他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怀孕了。”
徐少一句话,顿时在林思佳的心境里又掀起了一番惊天巨浪!!!
而这时,徐少又继续地说道:“你要是真怀了陆湛东的种,他还舍得把你丢出来?不过,呵呵……就算是他的,那我更要好好地干你了,擀死你,再干死陆湛东的种!”
徐少咬牙切齿地说着,两手就用力地将林思佳那条肉色的丁/字/裤一扯,两边带子一下子就被扯断了。
林思佳早在他说前一句话时就已经怔住了,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像是灵魂出窍一样,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在不停地飘荡着一句话——这就是他给你的第三条路,被人强/歼,然后活生生地流掉孩子!!!
可是,怎么会?
他怎么会这么狠心?他明明就是在意这个孩子的啊!他如果不在意的话之前又怎么会说来找她谈判?他根本就不需要给她那条‘生下孩子,然后滚蛋’的选择。
可是,他如果真的在意的话,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林思佳感到一阵疼痛,然后飘离的灵魂被狠狠地砸进了身体里,她看着那个正埋在她胸前啃咬的男人,心里一下子无比的慌张起来,开始拼了命的挣扎。
然而,徐少正在甜头上,怎么会容许被打断,他当即扯住林思佳的头发,抡圆了胳膊给了她几记耳光,打得林思佳顿时头疼欲裂,几乎晕死过去。
而就在林思佳意识有些昏沉的时候,他把她的双腿抬了起来,灯光下,看着那神秘地带,他喉咙里兴奋地叫了一声,一手把自己那里又给撸了撸,刚要沉腰挺进去,突然一黑!
徐少愣了愣。
外面传来一阵声响,有人在喊了起来,似乎是保险丝断了。
徐少回了回神来,断了就断了,干这种事没有光亮也是一样的。
可他刚要继续时,突然脑后重重地挨了一记,他闷哼了一声,倒下前只见月光下,一道黑影丢掉了手里的棒子,把地上的林思佳给抱了起来。
※
正午时分,外面阳光正好。
安宁是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中被吵醒的,睁开眼的一瞬,她脑子里还有些懵,呆呆地下了床,略略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嗯,是睡衣,不过……
她记得她昨天晚上是没换衣服就睡的啊!
因为江厉川那货喝醉了太能折腾,吐了两次,好在她之前已经把这房间里的地毯给掀了送给了隔壁那对夫妻,不然就江厉川那趴着床上勾低着头就朝地上开吐的架势,她就算收拾一晚上,也收拾不干净。
但尽管如此,她还是弄到了近十二点才去睡,人一倒在沙发里没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而现在……不对!
安宁环视着周围,这怎么是她的房间?
她昨晚明明睡的是沙发,怎么又会醒来时是在床上?
还有,江厉川的人影呢?他去哪儿了?
敲门声还在继续,安宁只好暂时把心里的疑问都搁了下来,从衣架上拿了件外套披上,然后快速地朝玄关处走去。
喊了一声,“谁啊?”
门外立即有一道陌生的男声回答起来。
安宁一听,是送快递的。
然而,她最近有网购什么东西吗?还是那家银行邮寄过来的信用卡账单?但是……不对,她的账单地址填的是公司,怎么会送到这里来呢?
安宁一边迷惑着,一边还是打开了门。
只见快递员递过来一个比a4略大的厚纸信封,上面并没有写明寄件人的信息,但收件人一栏分明是填的她的名字,手机号码,以及这里的地址。
签收之后,安宁掂了掂东西的分量,又捏了捏厚度,大致地估摸了下,里面有一沓纸类的东西,还有几个硬物。
犹豫了下,安宁还是把它拆开了,拿出来一看,只见是房子的三证,打开来一看,正是燕栖湖的那套别墅!
再看那倒出来的四把钥匙,正是别墅院子大门的钥匙。
大门的四把钥匙都在这里,再加上房子的三证,以及三证上户主一栏里写着的名字——安宁。
安宁的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
燕栖湖的别墅怎么会到她的名下了?
当即,安宁走到茶几旁,刚要把手机拿起来,就见手机下面压了一张折起来的纸条,拿起来打开一看……
——‘再给我些时间,许你的未来,我一定会捧到你的面前。’
末尾落款是一个写得很优美的简单字母‘e’。
安宁曾经见过这样的落款方式,在江厉川那本画册里她看到过一次,然后就一直记忆犹新。
看着这一个个遒劲有力的字,安宁只觉得像是有一根又一根地针往心里扎着一样。
一阵难受,她坐在一旁,本打算把心境平复下来再给陆湛东打电话,然而……一个不经意的抬眼,她看到了餐桌上搁置的保温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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