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湛东突然过来抱住她的头接着就是朝她的嘴皮子一咬,安宁不是没有和他接过吻,但那只是在婚前,他为了哄骗她,故而维持一贯的柔情,像这样凶猛带有毁灭性质的,还是第一次。
看着他眼里的狰狞,安宁被吓坏了,眼前的陆湛东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而就当她贝齿紧咬,严防紧守,他改而捏住她下颌时,她脑子里突然晃过了一个名字——江厉川。
每当她这样时,江厉川也会做同样的事。
看来,男人玩女人的手段都是大同小异。
安宁索性放弃了挣扎,不回应,不抗拒,柔软的腰肢就那样被他轻轻压在会议桌上,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齿间肆意横行着,直到他转而吻上她的脖颈,扯开她的卫衣拉链,忘情地正要低头含住她胸前那一粒傲立红梅时,她终于出声,“那年你和那个叫朱莉还是叫玛蒂的女秘书似乎也是这个姿势,不过地方不一样,你办公室以前那张桌子可比这张要高一些,那个叫朱莉还是玛蒂的女秘书身高有没有一米七,我记得当时她那两条腿在空中晃啊晃,就跟菜市场烫了毛打整干净悬挂起来的两只猪蹄一样……”
一开始,陆湛东还能继续下去,可是当她说到‘烫了毛打整干净的猪蹄子’时,他胯下的东西还在昂立待发着,可他却已经没了兴致,咒骂了一声,“靠!”
看着他恼羞成怒的样子,安宁心里一阵又一阵地发笑,笑得时而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撒手人寰了。
早知道这招管用就早用了。像这样的段子还多着去呢,结婚两年多,她当场撞见他和别人的激情画面不下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