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听不太明白,她只知道自己很疼,疼得令她一时忘记了心里的那股愤恨,死劲地推着那如城墙一般坚硬的胸膛,哭喊道:“走开,别碰我,你起来……”
可是,率先回应她的却是那东西朝前猛进了一下,“我……起不来……”
况且,江厉川看着自己身下,都已经这样了,要怎么起来?
“放松,你太紧了……”
这种紧致虽然令他感到有些难受,可这种难受又不全然是疼痛的,他琢磨不透,但却明白一点,那就是他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可她又还在挣扎,既然如此,那么……
他以一种格外的霸道的姿势把节奏进行得更快了。
安宁疼得直倒抽气,大喊着:“不要!”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双腿被猛地一提,一扯,身子一下子就被摆成了一个‘w’形,而后是更有力的、惩罚性地进攻,就像是要把她给弄烂了一样,一边疼痛,一边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愉悦感觉,而就在疼痛与愉悦间,她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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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宁终于挣扎着醒来时,她觉得自己像是从乱葬岗里爬出来的一样,浑身的骨节都像是要碎了,无处不在的疼痛。
到底发生了什么?
周围的摆设令她有一种穿越的感觉,似乎是来到了欧洲中世纪某个贵族子弟的寝宫里,纯手工打制的家具,橘色的哥特式水晶吊灯,古老的蜡台,壁炉,精美的雕花窗外有着细碎的沙沙声,是下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