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丢失的恰恰就是那一副!!!”白袍修士大为苦恼的说道。
“那一副?不会是芦母怜子图吧!”莫冲一看白袍修士的表情,便预想到了什么,问道。
“惭愧,正是我们北俱芦洲界唯一的化神之主留下的那副芦母怜子图。失窃的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一直在尽量封锁消息,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所以也只好向府衙求助,力求尽可能的追回。”
“到底是何人这么大胆,表忠堂跟内务府可只有不到百丈之隔,这几乎就是在一位大修士的眼皮底下图谋不轨。”莫冲略有不解道。
“这也是我等一直困惑的地方,不过我等无权去打扰那位前辈,道兄是府衙之人,应该有这个资格;而且那位之前跟府衙里之人也打过交道,所以道兄前去拜访再加上此间之事那位也绝不可能一直沉默;也许那位已经有什么消息了,只是碍于身份一直在等府衙之人前去跟他打探也说不定。”白袍修士回道。
“就算没有这种事情发生,只要有机会前来皇城,我也会去拜访那位前辈。”莫冲凝眉一想而后说道,“既然正合了我的心意,我且前去一试,尚请道兄先行回去,一有线索我会立刻传讯给道兄。”
“莫道兄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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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这般多,师祖您是不是害怕见那位前辈?”莫冲随后便找到莫二道子,想来有府衙的这位元婴期老祖一同前往,起码不会坏了辈分,只是莫冲也没想到莫二道子百般推辞,就是不想同莫冲一道前去。
“胡说,我莫二怕过谁,只不过实在是不想见他罢了,那家伙可比我古怪多了,见他一次我都觉得自己少活了十年。”提到内务府的那人,莫二道子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的确有些害怕。
“弟子就更要拜访一下了,可是师祖要是不去的话,起码在辈分上说不过去,有师祖您在的话,起码有些说起来,弟子我也能有些底气,我们这次来可不是游山玩水的。”莫冲看莫二实在是无意前去拜访,无奈也只有拿出府衙公事来逼这位老祖陪自己前去了。
毕竟这是莫冲第一次见大修士,而且有可能要开口询问些什么的,想到这里,莫冲自己也是头疼;只好拉着这位元婴老祖给自己撑场面,虽然那位决计不可能真的难为自己什么,但是这种害怕的本能还是让莫冲如此。
要说将要拜访那位大修士,莫冲也是早有耳闻,如果不是京畿府衙的典籍中白纸黑字的明确记载了下来,莫冲也决计不会相信有关他的一切。
北俱芦洲界中最有希望成为化神期修士的一代天骄,堪堪两百岁的年纪便进阶到了大修士的境界,而且自始至终从未服用过任何有助于修为的丹药,依靠的是自己的天纵之资。凡人出身,幼年时被外出微服私访的大周先皇发现,而后带入宫中成为了太子陪读,也就是现在大周皇帝的陪读。当时,跟其一般年纪的太子,私下里传授了他修炼的基础五行功法,而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单人独剑,不依靠任何人的指导,不依靠丹药的辅助,凭借修炼界中最基础的五行功法,不到四十岁的年纪强行修炼到了结丹期,从而震惊皇室。随后,京畿府衙的首座郎云大师亲至,传授了他京畿府衙收录的上古功法;在其成功迈入元婴期之后,郎云大师又将其送到其他三洲的凡间炼心。在现今大周皇帝的一百八十岁大寿之前成功迈入元婴后期。
因其幼年时遭遇使然,其对大周皇室极为忠心,一直以臣下自居,对现今的德孝皇帝更是如此。他与德孝皇帝二人可说是幼亲发小,一块长大,亦师亦友。他始终将自己的成就归功于皇室的恩惠,谦卑而谨慎。德孝皇帝继位后,其才接受了皇室的封命,正式坐镇皇室,驻守皇城。
他的真名只有京畿首府郎云大师和德孝皇帝知晓,其他人一般都称其为‘无量子’,潜质无量,忠心无量,前途无量。
“晚辈京畿府衙莫冲同莫二老祖一道前来拜会无量子前辈!”站在一处石府的大门之前,莫冲恭敬道。
吱的一声,二人眼前的石门缓缓的打开,可能是由于修炼功法的缘故,其内传出了阵阵如火山喷发般的灼热之气,直吹的莫冲浑身若火烧一般难受。倒是莫二道子一直一副面无表情的摸样,相比于平时可算是严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