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医穴内一片寂静,头顶上日光灯投下的光线不但没有使这里变得明亮,反倒让周围的石壁看起来阴森森的。
左右两边的石壁上不时能看到一扇扇从外面锁死的房门,偶尔还会从门内传出低低的呻吟声,不知道是哪些小狼又半死不活的被送到这里来了。
我和烟小心翼翼的在通道中穿行,不让脚下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好像这里是潜入课训练场一般。
这里我虽然来过多次,但夜里潜入这种事倒是第一次。上一次晚上去找烟的时候由于急着赴约,倒没有仔细观察周围。这次进来,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自己本身“做贼心虚”的原因,总感觉四周围鬼气森森的,让人慎得慌。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我在烟耳边低声说。
“回案发现场。”
案发现场当然就是之前我所居住的那间病房,自从那晚之后就被关闭起来了,后来我回到医穴的时候是被调换到了另一间的,所以那晚之后,我就在也没有回到过那间出事的病房。
按着熟悉的通道,我们很快就来到了那间从前曾经住过无数次的病房,果不其然,在那门上已经被装上了一把大锁,将整个病房锁死了。
“怎么办?”我问烟。
像这样的锁通常经不起无柄刃的破坏,一般两三下就能把锁砸开,问题就在于这样一来回发出巨大的声响,这当然是我们不愿意发生的。
“看我的。”烟从屁股口袋中一摸,就掏出了一根比针粗不了多少,上面有许多凹槽棱角的细线。
烟将那根细线插进锁孔之中,来回这么一转,只听“啪”的一声响,那看起来很结实的锁就这么被烟轻轻松松的打开了。
“这根铁线真厉害。”我不由的赞叹。
“这是万能钥匙,什么锁都能开。”烟轻声对我说“以后姐姐想办法弄一根送给你。”
我赶紧表示感谢,心想多啦a烟果然深藏异宝,在她身上好像什么都能掏出来。看她短衣短裤和常人无异,平时也没见她带个什么异次元空间袋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从哪弄出来的呢?真是奇了怪了。
多年之后当我回忆起烟的时候,突然想起她的身材确实异于常人,有某些别人特别是女人都想要很大的部位她比常人大得多了,那中间的缝隙想来是有容积的,想来烟就是把那些神奇的宝贝藏在了那里吧?难怪每一次烟掏出来的时候,总能闻到一股子奶香气……
烟打开那大锁之后,便缓缓的推开了房门,霎时间,一股子浓烈得令人作呕的药水味便扑鼻而来。我差点就打了个喷嚏,还好及时捂住口鼻忍住了。烟不理会这些,率先走了进去。我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突然有些许紧张起来,总感觉这屋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等着我们,要我们自投罗网。
然而什么都没有,没有东西,连南北都没有,这一把想要胡是绝不可能的了……(这厮最近又开始学打麻将了,大家鄙视他)
我们两人在黑暗中摸索了一阵,只听“刷”的一声,什么东西被拉开了,紧接着一道清幽的月光就透了进来,照射在病房内,让四周围看起来迷迷蒙蒙的,有种恍惚的不真实感。
烟站在窗前,对我耸了耸肩“什么都没有,看来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移走了,连角落里的灰尘都打扫得干干净净。”
我四下一瞧可不是嘛,原来摆在房内的病床桌子已经全都不见了,整个病房里空落落的,除了月光下飞扬的灰尘,整个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看来我们白跑了一趟。”我沮丧地说。
“那倒未必。”烟说着,又不知道从哪拿出了个放大镜在四周的墙上地上搜索起来。
“看得出他们仔细的清理过。”烟边看边喃喃自语“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看来是这样的。”我随意的向四周看去,不知道这样的地方还有什么好搜索的。
烟搜索了一阵,显然也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于是抬起头来看向我“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把这里清理得这么干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