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出院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烟并没有将我遇袭的事情告诉mr.c,她甚至没有告诉任何人,她也不允许我向其他人提起这件事。而我住院的原因居然是“因长期饥饿导致的贫血休克”真是个容易让人突发性蛋淤血的病因,更令我感到奇怪的是mr.c对于烟为什么会出现在训练室并将我送到医穴这件事只字未提,就好像根本没有这么一件事,仿佛我是自己休克然后自己跑到医穴去求安慰求温暖求拥抱求帮助的一样。
这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妻解开衣扣……
而最令我无法忘怀的,就是在烟提到那个袭击我的人时那种冷峻的眼神。
“我一定会找出那个人的,我一定会!”
她的这种眼神让我的心中泛起一股淡淡的寒意,不明所以。
然而她什么人都没有找到,因为她根本没有发现最近受过刀伤的人——狼窝中每天都有人受伤,群里每个人身上都有各种各样的伤口,可就是偏偏没有一个是刚刚受过刀伤的。
“你怎么知道没有人受过刀伤?”傍晚走进食穴的时候我问烟“也许别人隐藏在衣服下面呢。”
“我自然有我的方法。”烟低声说“那人身上的伤要是旧伤也就算了,要是新伤的话,无论他如何掩盖我都发现的,只要让我发现,我就有法子知道那是不是刀伤。”
“真的假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针皱着眉头问我。
“我只是……比较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冷汗都出来了。
“这也没什么可好奇的。”烟撇了撇嘴“比如说从姿势,从动作乃至这个人的一举一动就能知道他是否受伤,哪里受的伤,伤得重不重。”
“这倒是一个法子。”
“然后我就会靠近这个受伤的人,闻闻他身上的味道。”
“像老岩那种除了狐臭就是脚气,有什么好闻的。”对于烟这个方法,我表示很费解。
“我说的是血的味道,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伤口的气息!”对于我的智商,烟表示很无奈。
“哦……”这下我懂了,一个人要是刚受了伤,特别是受了重伤,他身上一定会残留新鲜的血的味道,无论他如何掩饰,擦什么药,抹多浓的香水,这种味道都是挥之不去的,旁的人或许不一定能够分辨得出来,但是经历过沉香的嗅觉课之后,分辨这种味道对于我们来说就不太难了,特别是像烟这样鼻子比狗还灵的人来说——当然了,烟要是狗那也是西施犬……
“闻到血腥味之后我就会想方设法靠近他,有意无意的碰一碰他身上手上的位置,看看那是不是刀伤。”
“整个群里所有受伤的人受的都不是刀伤?”
“受刀伤的虽然不少,却没有新伤。”
——会不会是包裹得太严密你没有摸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