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那一刀拉出来,你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韩瑞问。
“怕,可我必须赌一赌。”谢吻诚实的说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一路上哪次行动不是在赌博呢?”
“所以你赌我能看出来你是清白的,而且我还会帮你?”
“还好我赌赢了。”谢吻微笑着说。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他演个劳什子把戏和我有什么关系?”秦虹怒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传说,居然破坏了他的计划。
“当然有关系”谢吻的笑容依旧“还记得那间我汇款的银行吗?”
“银行?什么破银行,鬼才记得。”
“那么让我提醒你一下,那间银行叫‘陕甘银行’你以为我去那里只是为了汇款吗?我是冲着名字去的。”
“‘陕甘’在古代就是‘秦’地。”韩瑞补充道。
“在掏心者的传说中,年轻人就是在财主的金库前掏出自己的心脏的,他要证明自己没有歹念,是财主的金库有问题。”
“而在‘秦’面前弄出那么大一滩飚红,让我不想起秦虹有问题都有点难。”韩瑞接口道。
“这他娘的有什么联系?”秦虹恼羞成怒。
“这当然有关系,别人看不出来我却能,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你破不了的案子我都能解决了吧。”韩瑞说这话时带着一种取而代之的骄傲。
“谁又他娘的告诉你老子有问题。”秦虹不弄明白死不瞑目,
“我说的”谢吻说道“我弄来警车的第三个目的就是利用车上的警用电台了解有什么人对抓捕我特别感兴趣,甚至是突破自身权限的参与到这件事当中,谁特别热衷,谁就有嫌疑。一个国安局长居然对一起刑事案件事事亲临,关心之至,好像恨不得我赶快死一样,这本身就有问题。更何况你是怎么知道我来自‘那个地方’的呢?我的秦局长,没有几个人知道‘那个地方’就连国际刑警都不知道,你一提出我来自‘那个地方’我就觉得你有问题了。”
“谁告诉你谁关心抓捕行动谁就有问题,老子勤政爱民不行吗?”秦虹依然像抵赖“那个地方……那个地方只要想查……”。
“我告诉他的,我告诉他注意谁对行刺行动特别感兴趣的人。”这次说话的居然是总统先生。
“你?”秦虹不信。
“没想到吧?其实在你们决定雇佣他为杀手刺杀我之前我已经收到了情报,知道我们的国家安全部门对一个东方的杀手特别感兴趣,而这个杀手根本没来过米国,甚至在杀手界没什么名气,既然如此收集这个杀手的资料干什么?再联系到我最近的访华行程,我意识到这件事有可能与我有关,所以我通过特殊的关系,联系到了这位杀手先生。”
“他是你的人?”秦虹不信,他死都不信。
“是的,我虽然不知道国家安全部和议会中的某些人想干什么,但是既然他们要利用这位杀手,那么不如我就早一步下手,先一步委托他。”
“你委托他杀谁?”秦虹不明白。
“我委托他‘如果有人委托你杀我,请帮我查出凶手,对方给你多少钱我翻倍’”
“所以你一开始就是个双面杀手?”秦虹睁大了眼睛。
“恐怕是的”谢吻有些无奈“这游戏还真是一点都不好玩。”
“这游戏当然不好玩,因为我告诉他,如果他行刺被捕,或是发生什么意外,为了不引起议会和安全部对我有敌意的人的怀疑,我会把他当真正的杀手处决。”
“还好我没死在国宾馆内,真是幸运。”谢吻带有一种释然“可是我依然不清楚谁是幕后凶手,所以我要故意现身,看看什么人对抓捕我异于寻常的关注。”
“所以你就怀疑到了我?”秦虹问。
“很不幸是的,在警车的广播里我甚至都听到你为了我成立了一个什么抓捕小组了,还自认组长,这种刑侦工作你一个国安局的头头居然亲自出马,实在太不寻常了。所以我就设法联系了总统先生,让他注意。”
“很显然我一开始注意身边的人,就发现你和我的智囊团关系过于亲密,这已经超出了两个国家高层的普通接洽,已经有些不对劲了。所以……”
所以,答案显而易见。
秦虹不说话了,他还有什么话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