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马上把嘴凑到他耳朵边:“对,是在这些单间的后面,小灵说过,单间后面还有单间。”
“好,你先不要动,端起扎啤喝一口。尽量不要惊动周围那些人,猫着腰过去。找到地方之后,立刻过来叫我,不要轻举妄动,明白吗?”于纪沉着地对我说,两只眼睛在黑暗中炯炯有神。
我不声不响地照着他说的做了,这时候,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我发现白天这里没什么人来,小姐们也都在边上的一个单间里打牌。刚才过来的那个妈咪,看到我们没兴趣,也一边歇着了。
这时候,我又听到了一声惨叫,好像比刚才的声音大了。我不敢怠慢,立刻猫着腰跑过去,转向那一排单间寻找通向后面的通道。我挨门听过去,小灵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已经肯定是小灵的声音,这个声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突然我发现旁边这个门里传来的声音最大,于是轻轻地把门推开,发现这是个通向地下室的楼梯,这时突然听到小灵喊了一声“不行!”紧接着声音就小了好像她的喉咙被人掐住了。我再也顾不得,回头就向于纪一招手,却发现他好像正在用手机发短信。我正想出声叫他,他已经看到了我的手势,马上跑过来。
走下地窖,发现里面好大,两边是两排紧闭的房门。其中只有一扇房门透出些许亮光,小灵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现在的声音含混不清好像是有人掐住她的脖子!这可是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说时迟,那时快,我和于纪一对眼神,马上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门里的景象是我终身难忘的,小灵,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神,正全身**,被人用四马攒蹄的姿势反吊在一个特制的不锈钢架子上。嘴上戴着牲口用的嚼口,嚼口上面穿着一个大个的彩色塑料球,正是这个塑料球紧紧堵住了嘴,
让小灵喊都喊不出声音。一个矮胖的男人浑身**,那根小东西软不拉叽地吊着,更奇怪的是他的小东西居然是白色的。此时的他,可能是强奸未遂恼羞成怒,正手持皮鞭,凶狠地抽打着小灵。
可怜她的身上已经伤痕累累,那些青的、红的和紫的伤痕在白得耀眼的皮肤上是那样的触目惊心,让我的理智立刻跑到了爪哇国。我一拳打在那家伙肥胖的小肚子上,把他打得扔了皮鞭弯了腰,正要抬起头来说什么,我接着两记耳光,又照鼻子一拳,封住了这家伙的眼和嘴。看到这个家伙栽倒在地,牙和血从嘴里不断地冒出来。
我还不解气,抬腿就往他身上招呼。这时候绑在架子上的小灵发出了嗯嗯啊啊的喊叫,不断挣扎着。我赶快把她抱起来,用一只手去解绳结。可越急越乱,绳子让我抽成了死结,解不下来了。
我们的声音惊动了夜总会里的人们,那个老鸨子妈咪带着保安冲了进来,一看见倒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就喊着:“你们闯大祸了,快走。”看到我还在解绳子,一把把我推开,“这里交给我”。
说完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麻利地割断绳子,从我手上接过小灵。嘴上还不闲着,“你知道你打的是谁吗?啊!法院的玉院长!还不走?待会儿公安来了有你好看的!”
她说完这些话,又对保安大声吆喝。“那个小李子,还愣着干什么?快过来把玉院长背走。”
我倒也不太在乎,或者说还不明白这件事情的后果。无知无畏地说:“我能上哪儿去?跑了不连累别人吗?”说话的时候,眼睛一刻也没离开小灵。
听了我这话,这位妈咪猛一抬头,愣愣地看着我足有十秒钟。“看不出来啊,你还是个重义气的小伙子呢?”
接着就撇撇嘴,压低声音:“不知道你是真傻呀,还是脑子进水。快跑吧,只要没有当场逮着就没事。他还敢承认到这里来过,在这里挨的打?”
这句话提醒了我,我怕,这小子的不更怕吗?赶快转过头来招呼了于纪,两个人迅速离开了凤鸣夜总会。出了夜总会我才知道,原来于纪一直在用手机摄录着刚才的场面。而且于纪告诉我,这个家伙是玉家五虎的老五,玉建强。这件事儿闹大了!
我和于纪一口气跑上了西山。从这个地方可以一览八步镇的全貌,就连派出所也可以清楚地看见。到了这里我们才喘匀了气,打开于纪的手机仔细看了起来。
于纪拍摄十分到位,仔细地表现出了玉建国这个变态用皮鞭抽打小灵的画面,在我们冲进去了之后,这个家伙还突然抬头看了看镜头,让人清楚地看到了他的全景,他的脸,当然还包括他那根白色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