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抬手拢了拢被打散乱的发丝,嘴角噙着优雅的笑,眼里却泛着冷冷的光,“我会怎么死就不劳你费这个心了。”
说罢,她提起包,对那个从头到尾一直作壁上观的人,她‘亲爱的’丈夫陆湛东扯起唇角,道:“陆湛东,这戏看得如何?白天我没死成很令你失望,对不对?你猜怎地?其实就在白天的时候,就在许青青拿刀抵着我脖子的时候,我还在想,干脆算了,再多撑半年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我玩儿不过你,你太狠了,你要是把每一个和你上床的女人都逼疯了,然后告诉她们只要逼我签字离婚或者杀了我,你就会娶她们,那我不知道得死多少次才够啊!可是现在,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你什么意思?”陆湛东脸色十分不好,有些荒唐地笑道:“你以为是我让……”
“那不重要。”安宁快速打断了他,道:“物极必反,这个道理你听说过没有?我吃软不吃硬,想离婚,你不如换个招,还有,给你一个衷心的建议,以后在床上和你小情儿运动的时候专心一些,别一边运动着一边又接电话,要是哪天刚好爸打来听到了,只怕又要叫急救。”
要她死?没门。
想离婚?得看她心情。
而现在,她安姑奶奶心情很不好。
“我还有设计要赶,先回家了,等你哦!”
在陆湛东阴沉的视线下,安宁灿烂地笑着转身离开。
门关上的一瞬,陆蔓蔓咬牙切齿道:“哥,你到底什么时候和她离!你看她那狠毒的样子,巴不得我们都死了,都给他爸赔命了她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