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暂时收留一下我跟布兜,我们现在不能回家。”
孟白立刻紧张了起來,“家里进贼了吗?”
“不是,事情有些复杂,我们见面再说。”
“好,那你过來吧,我在家呢。”
半个小时后,夏冬亦带着布兜到了孟白的家里,她喝了一杯热饮,缓解了一下紧张的情绪,就把华翊住在她的楼上想要回儿子以及他已经再婚的事情跟他说了。
孟白单手托着下巴,听完她的倾诉,“如果他只是想要回儿子,大可不必这么麻烦,他完全可以赵律师通过法律途径來解决,再说了,你平常一直在上班,他完全可以趁你不在的时候把布兜带走,但这么多天,他为什么沒有这么做?”
夏冬亦双手插进头发里,抱着头,“我不知道,我脑子现在很乱,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其实在她对我内心深处,一直纠结的事情,是华翊已经结婚的事实。曾经,她也想过他的身边可能有了别的女人,毕竟四年的时间很长,会改变很多的事情,但当真相摆在她的面前时,她还是纠结的沒办法接受。
他怎么就有了别的女人?
“好了,你带着布兜去休息一下,我帮你打听一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让孟白介入他们之间的事情,虽然不是什么好方法,或许会让事情变的更复杂,但是她现在除了依靠孟白,找不出第二个可以商量对策的人。
儿子无论如何让都不会让他带走的。
夏冬亦在孟白的家里休息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心慌,不行,那个地方不能再住了,她得搬家,在搬家之前,先得拿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以及衣服出來,她在熟睡中的儿子额头上轻轻一吻,下了床,见孟白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蹑手蹑脚的出了他家,开着他的老福特,直奔她的家。
为了避免华翊看见她,她把车子停在离公寓很远的路口,她穿了一个风衣,戴了棒球帽跟口罩,小心谨慎的向公寓楼移动。
直到她上了楼,也沒有发现华翊的踪迹,她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小心的打开房门,就在她的一只脚刚踏进屋子的时候,只感觉背后突然有一只手把她推进屋子,随后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还沒等她弄清是怎么回事,她的嘴就被一对温热的唇堵上。
她睁着眼睛,看清那人,除了华翊还能是谁?
她挣扎着,捶打着他,想要把他从自己的身上推掉。
可是华翊像是一只四年沒有吃肉的狮子,一朝闻到肉香,哪肯轻易放过,他用力的吮吸着她的唇,用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滑嫩的腔壁來回绞动,感受着她熟悉的气息。
“呜呜。嘤嘤。。。。。。”
她此时的反抗,在他看來,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前奏,充满了诱惑。
四年了,女人,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你知道这四年我是怎么过來的吗?如果伤心痛苦可以称量,那么,我的数值应该填充一整间屋子了吧?
今天,我要我所有的伤心痛苦全部奉还,我要你知道,我对你的四年,有多么不能承受?
华翊疯狂的吻着她,猛然松开嘴,一弯腰,把她拦腰扛起來,大步走向卧室,把她重重的扔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