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翊接着她扔过來的枕头,迷惑的眨眨眼:“我怎么混蛋了!”
“你就是混蛋混蛋,滚出去滚出去!”夏冬亦光脚下了床,把他向外推着。
华翊看看四周,这是他的家他的卧室,让他滚哪啊!
他一把抓住她的双手,哄孩子一般:“好了好了,别闹了,赶快睡吧!明天还去民政局登记呢?”
登个屁,你自己登去吧!
“你下班干什么去了:“夏冬亦站在床边,叉着腰,气势汹汹。
“我,我去办了点事!”华翊有点心虚,眼神四处飘。
“是不是跟客户谈事情了!”
华翊抬起头:“嗯,嗯,不是,就是有点事!”
哼哼,还算诚实,不过小陈,你这护主撒的谎,暴漏了吧!
准备睡觉的小陈突地打了几个喷嚏,吸吸鼻子,这是谁在背后念叨我了。
夏冬亦刚想把另一只枕头特扔过去,突地就感觉自己有点不对头,我现在在干什么?吃醋吗?撒泼吗?他去干什么?跟我有毛线关系啊!
淡定,淡定,过了今晚,我们就会路归路桥归桥,除了工作,不会再联系,何必跟自己较劲呢?
他找女人他鬼混,他活该身体受损,我才不要管他,哼哼。
夏冬亦吸吸鼻子,把扬在半空中的枕头放下,上了床,旁若无人的关了灯,冷淡的说:“我怕要睡了,你出去吧!”
拿着空碗的华翊被搞的莫名其妙,他把碗放到厨房,去洗澡,就在他脱衣服的时候,发现了他衣服上的口红印,这是在电影院夏尔芙留下,他微皱了一下眉头,随即释然,那个小女人原來在吃醋。
吃醋是好事,恩恩,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他洗完了澡,穿着睡衣在客房与卧室之间來回徘徊,到底该去哪里睡呢?去客房吧!自己不甘心,去卧室吧!里面的小女人正在气头上,不会让他好过。
这个时候,华翊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一个男人的难处,尤其是一个家里有女人的男人,更难。
最后,他还是停在卧室的门口,抬手敲了门,沒人应,推推,嘿嘿!沒锁。
门沒锁,这不是最好的暗示吗?
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摸黑爬上床,躺下,我移,我移,嗯,总算碰到她的身体,艾玛,终于要睡觉了,真舒服啊!
华翊以为自己投了个机了个取巧,趁着她睡着,爬上床,满足一下一个健康男人寂寞的心,其实她根本沒有睡着。
就剩今晚一夜了,过了今晚,就各过各的了,凑合着睡一夜吧!
她刚闭了眼睛,华翊开了壁灯,摸摸索索的从床头柜上找了什么?然后慢慢的拉着夏冬亦领口的睡衣。
夏冬亦一下子紧张起來,他这是要干嘛?我容忍你跟我躺在一起,可沒有容忍你做其他的事情。
华翊轻轻的拉开她的肩膀,手指按上她右臂上方,慢慢的揉搓着。
空气中顿时弥漫散开一股药膏的味道,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不是要干别的,而是在给她擦药。
亏他还记得,她自己都忘记了。
华翊把药膏均匀的推开,然后用嘴小心的吹了几下,把她肩头的衣服整理好,关灯,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晨,华翊早早的把她叫醒,硬拉着她跟着自己去公园跑了一圈,夏冬亦边跑边安慰自己,最后一天了,跑就跑吧!
两个人晨跑回來,华翊做饭,夏冬亦洗漱,等她洗漱完毕,他已经把饭端上了桌。
撇去其他的不谈,单他做饭这一点,夏冬亦一定得给他点个赞,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她边吃边想,将來找老公,也得找有这样手艺的才行。
“看我干吗?我脸上有饭吗?”华翊冷冷的说,很不习惯被她这盯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