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洗好了碗,收拾好厨房的一切,再次走出來的时候,夏冬亦那只猪,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真是个猪,吃完睡,这才几点。
他经过客房,看见夏冬亦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只白白的腿还搭在床的边沿,长发铺陈了半张脸,样子极具诱惑,他不自觉的吞咽了几口唾液,想走,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开,停留在原地,嗓子干涩,身体紧绷,十分难受。
就在他在走与不走辛苦挣扎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这个时候谁会过來,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离开的理由,打开门,是路泽宇,他微微一愣,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怎么來了!”华翊引领者他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偷偷撇了一眼客房,糟糕,房门沒关。
路泽宇看了他一眼,随即低下了头,显得有点不好意思:“我是因为夏冬亦來的,你不是把她从华璐成手里救出來了吗?她现在在哪,我怎么都联系不上她!”
华翊脸上仍是不动声色,长腿交叠在一起:“你找她干什么?”
路泽宇呵呵一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喜欢她,当然要知道她现在人在哪里,是否安全,这是一个倾慕者的基本素养。
“我有点想她了,你快告诉我她现在在哪,我去过她家,她家里根本沒人,她不会又出了什么事吧!”
想到有这种可能,路泽宇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來。
“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她现在很好:“
“她在哪,我想见见她!”
华翊沉默了,这可怎么是好,如果让路泽宇知道夏冬亦就住在自己的家里,跟自己在一个屋檐下,他一定接受不了。
就在这个时候,夏冬亦揉着头发,光着脚从客房走出來,边走边小声的嘟囔:“谁來了,吵死了!”
得,华翊最不想看见是事情发生了。
路泽宇先是迷惑的看看夏冬亦,然后再看看华翊,然后愤怒,然后噌的一下站起來,抓住华翊的衣领,一个拳头就挥了过去。
华翊并不还手,身体倒在沙发里,嘴角被打出了血。
夏冬亦一声惊呼,赤着脚就跑了过去,横在两个高大的男人中间,急急的说:“有话好好说,干嘛要打架。
女人,是该说你傻呢?还是该说你单纯,不知道他们两个打架全都因为你吗?
“你让开,回卧室去,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华翊抹了一下嘴角的血渍,淡淡的说。
路泽宇一听‘卧室’两个字,头一下子大了,卧室,卧室,天知道他沒來的时候,他们在卧室干了什么?
“不行,今天的事情必须说清楚!”
路泽宇抓住夏冬亦的手腕,态度很坚决,都说朋友之妻不可欺,兔子不吃窝边草,你华翊忒不道德了,这个事情必须说清楚。
“我沒什么可说的!”
华翊坐在沙发上,抽了纸巾,细细的擦拭着嘴角的血液。
“你,,,,,,,!”
路泽宇气的快要崩溃了,你明知道我早就喜欢夏冬亦,却还去招惹她,你是哪门子的朋友,你简直就是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