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暖暖觉得自己如果开口说话,一定是又结巴结巴的,而且也说不出什么谴责地话来,她目光直直地射向男人的胯间,如同激光一般,此刻若是有一把剪刀,她相信,她一定会奋不顾身身夺了过来,然后,——威胁他!
呜呜,那男人人高马大、虎虎生威、深不可测地,她怎么敢剁了那东西嘛!
杨暖暖心里委屈却又不得发泄:一来,如果硬拼着要一个道理,她一定打不过这个杀死巨蛇与剑齿虎地男人;二来,如果真的打过了这个男人,那她以后在森林里的日子要怎么办?三来,她没有证据啊,这人,本身就是一野人啊,哪里有神马道理可讲?
此时此刻,杨暖暖也只得用那激光似得眼睛,死死盯着男人的胯间,希图能将那胯间盯出个洞来,若真如此,那么所有地事情都可以一了百了了。
希望是美好的,现实是……
郝炙心怀愧疚又有些不安。害怕雌性生气?这是他从来没经历过的,他心里迟疑,可是当对上雌性热烈的目光,扫过雌性还泛着红色的手心,心里却一荡,竟想起刚刚不同与往常的销、魂滋味,在杨暖暖热切地目光下,那原本已经疲软地肿大竟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杨暖暖瞪大了眼,郝炙面色一红,两人目光在空中不期而遇,郝炙瞬间三两步卸下木门踱步而出……
独留杨暖暖对着掌心,大囧!
丫的,禽兽啊禽兽!!!
——————题外话——————
白芷:丫的,野人啊野人!!!
暖暖:——大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