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经凌晨十二点半,当小鸥向c1220号房间走去时,被一名男经理拦住,他嘱咐小鸥说,里面的人是今晚最权威的客人,让小鸥一定要小心,小鸥谨慎的点头答应。其实如果经理不强调,小鸥会自然些,他越强调,小鸥越紧张,生怕这最后一个房间出什么差错。
她敲响房门时,开门的是两名服务员,这多出的服务员是其他房间没有的,小鸥的心顿时又紧了起来,她急速的扫一下四周,发现每个男人向边都有一到两个美女,是裸露的美女陪着,不容她想,便有人叫她:“服务员,这边酒。”小鸥低头蹑手蹑脚的走过去,不过她觉得奇怪的是,总觉得有一种可怕的目光在一直盯着自己,从进门就开始。而她又不敢抬头看,只能低着头向叫酒的方向走去。直是越紧张越错,小鸥在给男人倒酒时,竟然抖的将酒溢出。“你抖什么,害怕我吗?”男人觉得奇怪,边说边抬小鸥的下巴,小鸥本能的拿手挡一下,说,不是的先生。看到小鸥躲,男人便更觉得有趣,简直就是强硬的抬起小鸥的脸,小鸥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到。“来,陪哥哥喝杯酒吧,要不然不让你走。”男人似乎觉得小鸥这个样子很开心。
“我,,,,我,,,”“别总我我我的,喝了给你钱”男人爽快的说。“行,一杯多少钱?”小鸥莫名的从嘴中蹦出这句话,说完自己便后悔。“一杯300,喝多少给你多少,如果你把这瓶都喝了,哥给你两千。”男人说着,拿起瓶子,这瓶酒其实只能装5杯,但这种上等的酒却易醉,正常人三杯就醉,小鸥竟答应了,她拿起瓶子喝了起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不到五分钟便把整瓶酒干掉,“好!”周围响起了掌声,果然是好酒,小鸥想着,可腿却不听使唤,怎么上头这么快,小鸥心里想,一个不稳便坐在男人怀里,刚要起来,却发现男人把自己抱的死死的,口中还说,真是个有趣的小服务员。小鸥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就在她挣扎的时候,被一个强而有力的大手抓起来,被抱在别一个怀里,在这个怀里的感觉突然好熟悉,耳中听到:“不是想喝酒吗,走,陪我去喝。”说着这个人,便把小鸥从男人的怀中拉了出来,离开c1220房间,进入外厅,小鸥本能的挣扎着,“你干什么呀?”小鸥有些晕晕的说,男人并不理会,只是自言自语说,你做什么我不管,但是这样会给小旭丢人。小旭?欧阳旭?小鸥脑中突然想到这个名字,于是抬头看一下抓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欧阳旭的哥哥,欧阳铎。小鸥立马清醒,只是脚还有些不听话。“怎么是你,你要带我去哪儿”欧阳铎没有理她,只是更紧的抓着她,而小鸥左手被欧阳铎死死的抓着,右手还攥着刚刚挣的2000元的小费。“你果然是爱钱啊,你们穷人都一个样。”欧阳铎带着鄙视的口语说,“我是爱钱,钱可是是个好东西,它能,,,”小鸥停止说话,只是苦笑着。电梯在二十层停下来,“你放开我,我还要去挣钱,还没下班呢。”小鸥迷迷糊糊的边走边说,“不是赚钱吗,在哪不能赚!”欧阳铎说着,便打开了2018的房门,小鸥被拖到房中,被欧阳铎甩了床上,还好床是高弹力,否则,小鸥肯定会骨折。也许是酒壮怂人胆,或是积压许久的郁闷得不到排泄,小鸥站起来,把自己的所有怨恨都发在欧阳铎的身边,强硬离开,但又一次被甩到床上,她便扯着欧阳铎的衬衫说,“你管我干什么?不喜欢穷人,你可以离我们远点。你懂穷人对钱的渴望吗?你能体会没有钱日子的艰熬吗?你知道被你鄙视的人是怎样存活的吗?你了解我们这些蚁族是哪何在北京辛苦的漂泊的吗?”一阵歇斯底里的咆哮之后,小鸥哭了,而欧阳铎仍是那样冷漠。似乎更加气愤:“那非要出卖自己换钱吗?”卖自己?小鸥听到,苦笑了一下,“没钱,为了钱,我可以卖。”“多少钱?”欧阳铎冷冷的问。“什么?”小鸥似乎没有听清,“我说多少钱?”欧阳铎说着便走近小鸥。“十万,十万元。”小鸥从床上站起来看着欧阳铎。“十万元,一晚上吗?”欧阳铎强调,“对,十万元,你能拿出十万元,我就……”没等小鸥说完,欧阳铎的唇便压了上去,狠狠的将小鸥压在床上,“好,我给你。”在喘息中欧阳铎说着。随后便开始脱小鸥身上的衣服,与其是脱,不如说是撕扯,小鸥没有反抗,任其动作,她大脑说不出是清醒还是迷糊,但她相信欧阳铎能拿出十万元钱。
欧阳铎动作着,他把自己的不满,愤怒全都变成**发泄在小鸥身上。这个女人曾令他欲罢不能,让他真的心痛,今天他要把自己厌恶的那种心理全都爆发出来,小鸥则默默的承受着。在整个过程中,欧阳铎没有一丝怜香惜玉,每个吻都狠狠的留下印痕。他进入小鸥身体时,没有带一丝柔情,小鸥则如木偶一般,死死的抓着白色床单,苦苦忍受着那种撕裂的疼痛,然而身体的痛远远小于心理的痛。她也知道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所爱的人是幸福的,可是此刻只有痛苦和尴尬,她未曾想过自己与欧阳铎会这样的接触,也未曾想到女人的第一次竟如此的疼痛,尽管是巨痛难忍,小鸥还是没有作声,仅是等待着欧阳铎发泄完**。欧阳铎有些疲惫的发泄完时,小鸥睁开了眼睛,她看到的不是那刻在脑中忘不掉的眼神,而是充满的柔情与自责的眼神,她不明白,不清楚眼前这个人是否真的是欧阳铎,听欧阳铎说:“对不起,我……我”说着,便看了下小鸥流血的身体及沾了血渍的白床单。小鸥更加迷惑,忘记了疼痛,“他,他竟然不知道女人第一次会流血吗?”这个问题马上在小鸥的脑里形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欧阳铎说着边为小鸥擦去眼角的泪水,他想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办法在小鸥面前控制自己,却难以开口。小鸥吃力的说,你以前没和女人尚过床吗?欧阳铎似乎被小鸥问住,“有过几个,但是她们没有,,,”欧阳铎明白,曾和自己上床的女人不知陪过多少男人,怎会流出处子之血,但是没有继续说,小鸥也明白欧阳铎要表达的意思,此时她似乎又找回了那个自己认识的欧阳铎,于是抬手抚摸面前这张英俊棱角分明的脸,闭上眼睛去吻这张久久不见的脸。。。
一夜欢喻与放纵,早上,何小鸥迷迷糊糊的觉得胸前被什么压着,睁眼才发现竟是欧阳铎壮而有力的胳膊,何小鸥转过头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俊俏的轮廓,大大的眼睛,长睫毛,不太宽的额头,黑眉毛,挺挺的鼻梁,性感的唇,从侧面看远比正面看帅的多。真的是很帅,想想咋晚脸突然就红起来。在何上鸥胡思乱想的时候,欧阳铎睁开了眼睛,看到小鸥瞪大眼睛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微微的笑了,而小鸥发现欧阳铎已经醒了时,为掩盖内心的羞涩,她迅速闭上了眼睛;可又想起了什么,突然坐起来,为遮住自己裸露的身体,她扯了扯床单,开始四处寻找衣服,可是昨天的工作服连同内衣已经被欧阳铎撕坏,自己的脱衣服又在二楼更衣室,“我,我穿什么?”何小鸥拿起残破的外衣,对床上的欧阳铎说,“啊,”欧阳铎回忆昨日自己似乎有些野蛮,于是诺诺的说,“你要不……你先穿这个去冲洗,等我回来。”欧阳铎顺手拿起自己的衬衫;何小鸥穿上欧阳铎宽大的衬衫,走向浴室,洗漱;而欧阳铎则穿上裤子,上身只穿件短t恤,没有洗漱就出门,他从来不会这样狼狈的出门,从来都是光鲜亮丽的,即便是传不好的绯闻,也是,可这次他完全不顾,他开车来到附近的一家大型超市,很迅速的给何小鸥买了外衣,又去买内衣,当卖货的阿姨问“你妻子穿多大码?”欧阳铎尴尬的无法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形容,只凭自己的“感觉”选了一个尺码,“这个吗?小伙子,下次问问您太太,内衣是要合适的。”阿姨好心的提醒,欧阳铎只是道谢,并羞涩的点点头;何小鸥洗漱完闭后,从浴室出来时,欧阳铎已经回来。只穿着衬衫的小鸥显得很拘谨,而欧阳铎看到自己所爱的女人,如此穿着更浴火复燃,为了压制自己,他迅速的喝了一杯水。“这个赔你。”欧阳铎把新买的衣服交给何小鸥,“这是什么?”何小鸥接过手提袋,打开后,脸却红起来,“那个……也不知道是否合适,你……先试着穿吧。”欧阳铎说着,自己走向浴室。何小鸥愣在那里,听到浴室流水的声音,才缓过神来,拿着衣服去卧室换。当何小鸥穿上欧阳铎买的文胸时,发现居然很适合自己,“他怎么知道?”小鸥奇怪着。
欧阳铎,很快的冲洗出来,何小鸥已经换好衣服,准备离开;“那个,我走了。”何小鸥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等等。”当何小鸥走到门旁时,欧阳铎叫住她,并且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这个给你,这个……”他似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里有几十万,你应该……”“这个,,,,那谢谢你!”何小鸥瞪大了眼睛,但是还是接了,转身马上离开;出门后泪水涌了出来,也许她更应该酷酷的把卡扔给欧阳铎,告诉他,这一夜,她不为钱,即使没有钱,她也心甘情愿;然而残酷的事实让她无法把自己变的那么酷,这里的钱,小泽需要,有了它们,又能看到老吴夫妇憨厚的笑容。小泽也可以和其他的男孩一样,阳光,健康的成长。何小鸥突然找到安慰,转悠为喜,抹掉脸上的泪水,朝地铁站走去。
欧阳铎走进卧室,望着床单上的血迹,回忆昨晚自己对待何小鸥的粗鲁和后期何小鸥的主动与配合,突然想起方才对何小鸥说的话,想想觉得似乎有些地方伤到了何小鸥,他心里其实已经清楚,昨晚小鸥和自己在一起,不是为了钱,似乎也感觉到那个女孩是喜欢自己,只是倔强如她一直不肯不说;越想越心烦,于是决定去找她说清楚;起身,离开房间,朝停车场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