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是自小入的王府，做了多年丫环，这些潜在的规矩，自然知道，只是睿王只有孩子心性，向来不懂床笫之欢，所以这暖床之职自然免了去，若不是今日骤然被这姑姑提起，她们几乎要忘了这一茬。

“既然通透，那今日让你们其中一位服侍王爷，你们可愿意？”

莫沙抬起头来，从她们二人身边走过，同时细细观察她们的反应，相较于月姬惊慌失措的神情，她身边年纪略长的秋华倒显现出沉稳，没有兴奋，也没有恐慌，只是低着头似在沉思什么。

“自然，我也不会让你们没名没分的跟着睿王，若是事情成了，我自会向淑妃娘娘请示，指了那人为妾，从此跟了王爷，这样的条件，如何？”

“我来。”

二人似乎都经过一番艰难抉择，尽管利益丰厚，月姬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最终还是秋华果断，先一步站了出来。

“那好，就你了。”莫沙指了指她，同时看了一眼一旁涨红了脸欲言又止的月姬，道，“那就劳烦月姬在门外等候，记着，这会儿，别让任何人进来。”

她二人说话的同时，谁也没有注意到，一直在一边把玩茶壶的睿王，虽然神色木然，眼眸之内却透出冷凝之气，一边一直垂着头的秋华更是像犯了什么大错般，忐忑不安的立在那里，时不时瞟了眼睿王，又看了眼纱幔里的人，面色怪异。

***

刚刚出去了趟，这更晚了，二更稍后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