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还是被绑上来了”夏嫣然看着身在花轿之中的自己叹了口气。听着外面震天的锣鼓箫声,只好认命,谁叫那皇上没事叫自己嫁给他的儿子,嫁了就嫁了还是一个常年闭府不出,天下盛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的王爷,命苦啊。本是不想嫁,竟然被嫉妒自己的大娘子啊今天早上把自己敲晕,绑上了花轿。
夏嫣然隐隐听到外面有些人在小声议论:“真是可惜了,夏将军的小女儿虽是庶出但长得倾国倾城,还才德兼备,竟然嫁给了皇上的七皇子。你看,这不,七皇子没亲自来接亲,肯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夏嫣然无语:就算这个七皇子再见不得人也不至于连接亲都不来吧。夏嫣然心里对这位七皇子的又鄙夷又加深了几分。
夏嫣然在心里鄙夷这这为七皇子的时候,不知不觉就到了七皇子的王府,夏嫣然在恍惚中听见:“新娘子到——”到了?夏嫣然心想:好快呀!如果这位七皇子再不出来拜堂,我就在今晚洞房时杀了他。
在花轿里等了半会,夏嫣然忽然听见喜婆在花轿外小声对自己说:“王妃,刚才王爷说他不想出来,就请王妃自己出花轿吧,还有、、、”
“还有什么?”夏嫣然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强装温和:“没事,喜娘你说吧。”
喜婆一听夏嫣然的语气以为这位王妃宽容大度,大方得体就也没什么顾忌了:“王妃,王爷还说顺便拜堂也王妃自己吧。”
“什么?”夏嫣然听完很想冲出轿子大闹,但理智告诉她,不能这样做。她得记住今天所受的耻辱。
“王妃、、、、”您不要太生气,担心身子。
“没事”夏嫣然顺了口气“喜娘,有劳你了”说完把左手伸出了轿子。
“不劳烦,不劳烦”喜婆赶紧搭住夏嫣然的纤纤玉手,往厅堂走去。
夏嫣然走出了轿子,周围立即喧哗,又嫉妒的,又羡慕的,他们都是被夏嫣然的美貌所折服。在有些凉意的早春,来观礼的达官贵人和百姓看着面前这位身着缕金百蝶穿花云长裙外罩云霏妆花缎织彩累丝嵌宝石金凤簪
百花飞蝶锦衣。如墨的青丝被挽的一丝不苟,上面还带着宝石蝶戏双花鎏金冠,斜插九凤绕珠赤金缠丝珍珠钗和累丝嵌宝石金凤簪。金冠夏嫣然面前垂下的流金线苏,并没有挡住她的美貌,左眼角下方的蓝色水晶痣,在日光下更显妖冶。
可能是经习惯了每次面众,众人的目光。所以夏嫣然无视了这些目光随着喜娘把自己带进了喜堂。夏嫣然抬头看了看公堂,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心里不禁多了几分凄凉:想想,自己虽然是庶出,但是是夏震天最喜爱的女儿,除了大娘,二娘和几位姨娘还要几位姐姐看不惯自己得到爹爹的宠爱,在后面欺负自己娘亲出身低位而且死的早所以对自己百般刁难。不然,真不觉得自己的命苦。可如今,唉~。
周围有丝丝喳喳的隐笑,夏嫣然还是坚持自己拜了堂。
最终进了洞房,夏嫣然把喜婆丫鬟喊了出去,自己把自己的喜服的外套脱了下来,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把自己的金冠拿了下来:“好重呀”夏嫣然不满的抱怨了一句。拿下了名贵的九凤绕珠赤金缠丝珍珠钗和累丝嵌宝石金凤簪。随手放在了桌上,过了一会夏嫣然身上只盛一件缕金百蝶穿花云长裙对着梳妆镜发呆:咦,自己的首饰和衣服应该已经搬过来了吧,夏嫣然打开梳妆台最大的一个抽屉,里面真的装满了首饰,有自己以前的有成亲前人送的还有一些自己也不认识。
夏嫣然目光在里面寻了寻,终于在抽屉里找到了一个不起眼的雕花木盒,伸手拿到自己面前,纤纤玉手打开这个不起眼的雕花木盒,里面放着一根即不起眼有很普通的檀木箜篌簪,夏嫣然把这只檀木箜篌簪拿出来双手紧握,很宝贝把檀木簪放在胸口:娘亲,这是你留给嫣然唯一的东西了,今天自己的夫君没有来接亲,也没来拜堂,难道今晚连洞房也不来了吗?要是不来我明天在京城也会更出名了吧。自己肯定给将军府丢脸了,传回将军府,自己三天后回门大娘、二娘那些人她们又找得出理由来嘲笑自己了、、、、、。夏嫣然又看了看檀木簪又把檀木簪
放回了那个不起眼的雕花木盒。
夜幕:
一直坐在梳妆台夏嫣然看了看天色,想必那宇文墨是不会来了,接着转身走向洒满红花瓣的的大床,走到床前,夏嫣然才发现这张床极尽奢华,自己在将军府都没见过这么大做工这么精细的床:“既然你不来,那这张床我就自己独享了”某女无辜的说,接着脱掉了鞋袜,直接爬上了那张大床。经过这一天的折腾,早上被敲晕过,一波又一波的倦意向夏嫣然席卷而来。
正在夏嫣然要睡下之际,朦朦胧胧觉得有人推门而进,在这个自己还不熟悉的家里,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不然要是被人陷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夏嫣然双手支撑这自己的身体从床上起来:“你是谁”对着前面站在窗前,拿着瓶酒在对月独饮的人问道,其实不是夏嫣然笨,只是这个背着自己站着的男人如果是自己的夫君,为何又要穿白色的衣服,如果不是他为什么回来自己的婚房,莫非是、、、、、、
“你觉得我是谁?”宇文墨不答反问,又带点戏谑。
夏嫣然觉得这声音是她听过的最好听的声音,差点就被迷惑,再看看这男人的背影,有些单薄。还有那如墨如瀑的墨发,看上去竟比女人的还要柔顺,背影就这么美想必也长得很好看吧。
良久,夏嫣然从思考中缓了过来,发觉眼前的这个人见自己不回答好像并不在意,还在望着明月。夏嫣然也就缓缓道:“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如果你就是七皇子为什么没穿喜服,要是你不是,你为什么要来我的婚房。”
宇文墨饮了一口酒,依旧没有看她,只是道:“美人,分析的不错,挺聪明的。”
夏嫣然靠在床头:“美人?你好像还没见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