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艳立刻就像是吃亏受骗似地质问榆叶儿,“妹妹,你有男朋友了?你让男朋友干过了?”
榆叶儿就默认的点了点头。
“你男朋友是干什么?”陶甲随便一问。
“他是法律系大学生。”
“法律系大学生?”陶甲天心里一悸,就想起了法律系吴成让他输掉的那场官司,“他叫什么名字?”
“榆强。”榆叶儿忘记了榆强的嘱咐,竟然会有些骄傲的告诉了他。
“谁?谁?榆强?”陶甲天听了,顿时大惊失色。因为,就是那个榆强,关键时刻一句话,让他的律师失去了反驳的能力,让那场官司辩论的形势急转直下。
“别看他学法律,我们也不怕。”潘金艳看到丈夫慌乱的样子,以为他害怕了,随即说道:“我们是有协议的,榆叶儿亲笔签名了的。这事儿不爱法律制裁,反倒受法律保护呢!”
“是啊,现在的政aa府提倡诚信。协议书签了,谁都得执行。不能违约!”陶甲天一下子从妻子的话里得到了鼓励,对自己刚才的襁坚行为也就处之泰然了。
“喂!开饭喽!”餐厅里,大保姆张妈大声地招呼着。
刚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潘金艳觉得三个人这么呆在一起实在是一件尴尬的事情,正好张妈吃饭的喊声可以圆满结束这种场面了。
“我不吃。”榆叶儿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中,自己是唯一的受害者,于是就撅起了嘴,似乎是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怎么了?”潘金艳问她。
“吃不下。”榆叶儿说着,就在那张席梦思软床懒懒地躺了下去。
“既然现在吃不下,那就等会儿再吃。”陶甲天尴尬的冷笑了两声,第一个迈开步子出了卧室。
榆叶儿虽然是在因为手机事件面临坐牢的恐惧下不得不顺从了潘金艳签下了这份协议书,而且心甘情愿的觉得自己献身于陶甲天是理所当然的义务。
可是,想起刚刚发生的那一幕,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精神、尊严都是受到了某种强迫性的污辱,如果自己刚才在事件的进程中表现了自己的良知、羞耻或者是反抗,但是,事情一旦过去,痛苦的思考也就自然开始了。
首先,她想到自己一个本来是清纯的女孩子,为什么就签下了那么屈辱的协议,让人家两个人强行扒掉自己的裤子做成了那事?
当然,她知道这事的直接原因是弟弟的过错,拿走了人家的手机而且又弄丢了。对于她这个贫困的家庭,赔偿是不现实的。那么只能面临了被报警、被逮捕、被判刑、被关入监狱这一条恐怖的道路,为了躲避这一惩罚,她不得不选择了卖身代孕的道路。
这样,既可以保全了自己和弟弟政治上、人格上的清白,也可以为家庭挣一笔钱。20万元,对于她这种家庭,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天文数字。
这样的钱数,只有三妹子那样当了老板娘的能人才有资格谈及。农村的那些个姐妹,来到城市挣钱有几个是干净的?纯洁的?就连三妹子这个女能人据说开始也在澡堂里做过异性按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