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臣提出反驳,“既然硕和王爷知晓此事,且对王妃代嫁一事不做追究,便是认定了她是硕和王妃,如今王爷不在首城,我等在这金銮殿上要处决硕和王妃,以着硕和王爷的性子,他回来后这个后果便该由谁来承担?”。
赵子敬冷笑,“就算硕和王之地位与圣上等同,也不能包庇自己的王妃欺瞒代嫁,天子方法尚与庶民同罪,遑论她小小一个来历不明的女流之辈!王爷虽性子冷淡,但比我等不知要深明大义到何处去了,相信到时王爷顶多便是发发怒火,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然后转向皇帝,“皇上,假使此女不做处决,旁人还以为我北歌王法是为虚设,做做样子罢了,只要有强硬的后台包庇,难道谁都可以罔顾王法欺上瞒下不成?”。
“够了!”,皇帝阴历的目光扫向他,“休要夸大其词激怒朕!”。
赵子敬跪地,“老臣不敢,老臣只是就事论事,还请皇上明鉴。”。
皇帝冷哼一声别过头,阴翳的眼似是要喷出火来。
程晟道,“皇上,就算代嫁一事是真,也恳请皇上等硕和王爷回来再做处置,从前硕和王妃失踪三月,王爷便整整疯魔了三月,可见王爷对王妃用情至深,微臣以为,假如此时真的处决了王妃,王爷回来多半会将北歌搅个天翻地覆,我们谁都逃不掉,此种后果谁也承受不起,还请皇上三思。”。
皇帝整个人被他们吵的怒火滔滔,他长袖一挥大怒道,“你以为你们家这位真的南离笙就会没事不成!她藐视两国相交,自私自利用人代嫁,朕一样要砍了她!”。
程晟的声音略有些不稳,“微臣愿意代替她接受任何处决,还请皇上法外开恩。”。